我就看出来了。”
围观之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起念锦烛来。
“你们这些人哪知眼睛看到是我推的人,凭什么胡乱怪罪人。”小桃急忙辩解。
可大家却并不听他解释,仍旧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赵梦茹见众人都替她说话,演的更加卖力起来:“我的腿好痛,像是折了,天哪,我不活了。”
念锦烛这下也知道她是来找茬的,只拉过小桃的手就要离开。
赵梦茹一见她不理会自己,竟自己一人站了起来追到她身边。
她一手搭上念锦烛的肩膀强迫她转过来看向自己,只是正当念锦烛转过头来她又别扭地偏过头去。
她到底还是怕这张脸会被念锦烛看出破绽来。
“难道就因为你是公主你的丫鬟打了人就能一走了之么,这天下还有没有王法?”
念锦烛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装作不解地问道:“姑娘你方才不是说腿摔折了?”
念锦烛刚才使了一出激将法,为的就是逼赵梦茹现出原形。
赵梦茹恼羞成怒:“我不管,你的丫鬟打人总是真,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姑娘你想要讨个说法也不是不可,只是总得给出证据来。”
“想要证据又有何难,在场的这些人全都看见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说着看向在场的路人,却没一人敢吱声,谁会主动把这种事情往自己身上揽?
见没人愿意为自己说话,赵梦茹索性往地上一坐耍起无赖来。
“我今天就呆在这不走了。”
“既然这样呆会儿被官府的人已妨碍秩序的罪名抓起来可就别怪我没提醒。”
念锦烛说罢拉起小桃径直离去,赵梦茹自讨没趣只得悻悻离开。
众人一见没了热闹可瞧,也做鸟兽状散。
念锦烛回到府上却是满腹疑惑,方才那女子给她的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突然她心内一惊,忙叫来夏草询问。
“那日在潮湿地牢你可是说我险些中了赵梦茹布下的毒气?”念锦烛猛然想起。
夏草十分笃定:“不错。”
“赵梦茹与世隔绝那么久,她的毒气从何而来?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念锦烛突然不敢去想。
“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帮助她。”夏草一口咬定。
念锦烛心道不妙,忙叫了夏草与自己一同前去地牢。
恰巧睿子都走进屋来,见二人神色焦急便询问起来。
“外面像是要下雪了,有什么事必须现在出门?”
“赵梦茹恐怕已经逃走了。”
睿子都疑惑不解,赵梦茹不是早就掉下悬崖尸骨无存了么?
念锦烛见他不明白自己所说,又解释道:“南宫紫阑就是赵梦茹,应该是有人暗中助她改换了容貌。
今日有一女子去到玲记号找事,我总觉得她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现在想来这人应该也是赵梦茹。”
睿子都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怀疑她还没有睡醒。
“夏草,我们走。” 睿子都放心不下,也要跟着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