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附耳过去,凌芸一脸凝重,不过片刻宫里便里外围了一圈护卫。
“这是,有刺客……”
大早上起来,我们三人又被禁锢在内院,里外站岗的人交接了好几次,看着外头动静不小。
他早早便清点好了所属的药品清单,只等着凌芸下放。外头的声音越来越杂,我还是紧绷着没有看向他一眼,只是一个劲望着郦王。
“哇,这热闹不看,好像有点亏啊。”
也不知道该向谁开口,备感心虚,这两个家伙竟然真的单独撇下我一阵飞檐走壁。
“果然,肯定不对,分明越看越像亲兄弟,我这样的人又算作什么,司云澜死不了的,慕小颜,你不止是多余的担心,你整个人,都是多余的……”
仰高了头将想要流出的眼泪又憋了回去,我做着笑脸面向天空,什么时候我变得如此多愁善感,这不可控的在意又算作什么。
地面上的血迹依稀可见,司云澜和郦王赶到的时候,眼见一片狼藉,几个侍卫脸部是用力击打所受的伤。
两人并未探得真相,凌芸还是那身一成不变的血色红裙,手里的长鞭沾满了血迹,看来方才的恶战女人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今日门市关闭全城戒备,这样的阵仗越发透着古怪。
“两位真是好身手,最近陌城闹刺客,前头可死了些使臣,二位多加小心。粮食不多药品短缺,能给的,本公主自会丰上,来福。”
“是,公主。”
她看了眼司云澜,便骑着马带着随行赶去了下一站。
“公子,东西都已备好,马上就会有人带路送几位回去。”
他说的可是马上,陌城的秘密似乎藏得太浅,主人着急下着逐客令,更显得欲盖弥彰。
“丫头,丫头,这是你的行李,走吧!”
我正望着天自顾伤心,甚至开始计划和憨忠接下来的流浪生活,一个包裹过来正抬头竟然又是看到了那脑袋闪光的家伙。
“干嘛!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和白延风不熟的大哥!”
抹干净鼻子,一打开包那亮闪闪的金子,我突然有点后悔刚才的语气用词。
“老板,您有什么吩咐!”
他今天没带着老鹰,手里也没有武器,换了身传统低调的便装,咋一眼看去也不是那么奇怪。
“没什么吩咐,赶紧带我去见白延风,凌芸已经打了包票放人,我还没告知司云澜的身份,是不是很够意思!”
“你会这么好心,可,可是我们此行是为了药品和粮食,司云澜,不会罢休的……”
他的确不会轻易离开,可我,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那丫头看上司云澜了,他可走不了也不能离开,陌城和雷城急需他俩一纸婚约救命。不过我比较看好郦王,再说再说先看情况,来来来,快赶路……”
他思维跳跃地太快,我甚至有些跟不上思路,一下子是看上了司云澜一下子又是郦王,仿佛只要他一个主意,所有的事都可以如他的计划乖乖进行。
照例又要被蒙上黑布,雷刃着急赶着寒夜和我坐在一起,他来不及清点便只得拿着册子上来。
“动作快,出了那片林子就能摘下,来来来。”
“爪子拿开拿开!”
雷刃的动作太过粗鲁,一把将我拉近了些,我抗拒着他的举动,幸好郦王良心发现抢过了厚实的蒙眼布。
“呀,忘了还有个人!你不是一直想灭了你兄长,怎么现在好到共用一个女人了?”
寒夜恨不能一脚踩死这大嘴巴,说话很是直接而没有头脑。
“我兄长,另有其人。”
“!!谁啊!”
“白延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