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冲,只要站得稳行得正,管他什么魑魅魍魉,哥们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们。”
项天一脸自信,给陈浩民打气道。
“你?”
陈浩民嘴角一抽,虽是感觉到兄弟情义,却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政界不是其他行业,不是身手好就能解决问题,妥协和合作才是核心原则。
当然,如果陈浩民知道项天精通地煞变,能够随心所欲变成任何人,他肯定会改变态度。倘若再知道他背后站着一群天仙,即使是没有法力的天仙,他对项天的每句话,大概都不会有任何怀疑。
红旗车速度飞快,行驶四十多分钟,停在一座岗哨前方。
在连续经过五道检查后,红旗车得以继续前进。项天透过车窗看着外面,发现这里可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警戒严密无比。
最终,红旗车前方出现一栋三层小楼,那小楼古色古香,墙壁上长满蔷薇,一看就有些年头。
车子停下,项天和陈浩民依次下车,并肩走向别墅。
别墅客厅内,四位白发苍苍的老爷子争论的不可开交。而他们争论的焦点,赫然是面前茶几上的棋局。
“老陈,咱们可是事先说好的。不能悔棋,不能悔棋,你这老不休,到底还要不要脸?”一身材削瘦,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气冲冲的说。
“当然没有悔棋。我刚才是不小心,手哆嗦了一下,棋子掉了下去。”
老陈自然是陈浩民的爷爷,一张国字脸非但不让人觉得威严,倒更像个老顽童。
另一名留着三寸山羊胡的老者不屑的道:“你们俩臭棋篓子,就那点儿破水平还悔棋,我看了都脸红。”
“老杨,说啥呢?你的水平高,上次还不是让我连赢三局。”
老杨冷笑道:“我那是喝醉了,不然能让你赢。”
“好了好了,”最后一位老爷子劝道:“都七八大十的人了,还和三岁小孩似的,也不怕小辈们看笑话。”
“放屁!谁敢看老子的笑话,老子打断他的腿。”
“……”
项天和陈浩民进门的时候,正好听见四位老爷子吵架,项天顿时嘴角一抽,满脸古怪。老小孩,老小孩,这话真是一点儿不错。
“咳咳!”
陈浩民面皮一热,赶忙轻咳几声。其他三位老爷子倒是没什么,关键里面还有他家老头子,下棋都能吵起来,简直丢死人。
“小兔崽子,你咳嗽个屁啊!”
陈老爷子抬头看去,发现是陈浩民,登时吹胡子瞪眼,开口训斥。
陈浩民满头黑线,“爷爷,你不是想见项天吗?我把他带来了。”
“哦?”
话音落下,四人齐刷刷抬头,同时望向项天。四道目光,有审视,有疑惑,有惊讶,有温和,不一而足,唯独没有不屑和轻视
“老爷子们好。”
“嗯。不错不错。”
陈老爷子朝项天招招手,笑眯眯的道:“项小子,听说你是中医国手,现在我考考你:你站在那儿不动,说说看,我们四个老家伙,都得了什么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