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得知了事情始末。
令萱当时已经奄奄一息,急需治疗,叶大哥想背着令萱去找大夫,简安却自告奋勇要背令萱。
叶大哥拗不过他,就由着他背着令萱往医馆走,他和阿姐则护在简安左右两边,以防简安力竭摔了令萱。
而梁庭哥哥则在后面牵着我和叶清魂,跟在他们四个后面。
我们都没想到简安年龄不大,却很稳重,竟然成功的背了令萱一路。
寡人也没想到,当年那一幕被人看见了,还制成了灯笼上的画。
寡人想着,阿姐和叶大哥当年穿了什么衣服寡人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眼下灯笼上的颜色应该是做手艺的师傅故意这样上色的。
民间上用红男绿女象征二人为夫妻的手法并不少见,这幅画中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寡人微微出神,早已忘了处在何种境地,习惯性的对身侧低声说了一句:
“竹帘,把这个样式的灯笼全买下来,送到国公爷那里。”
身边的人身子猛地一颤。
寡人回过神来。
寡人对店主道:“这个样式的灯笼我全要了,你先给我收起来,一个时辰之后,自有人来付钱取走。”
那店主登时喜上眉梢,连连称是,寡人感觉很是疲惫,牵上初终的手准备离开。
初终没动。
寡人看向他,见他眉目中那总是因叶亦然而起的恨意已经消散了,寡人暗叹一句这莫名的恨意总是来去匆匆,难不成与他忘却的记忆有关?
不过目前既然恨意已经散了,不知为何他却还是不肯走。
寡人疑惑的看向他。
初终俯身,在寡人耳边低声道:“我看你神情略显疲惫,你可要回宫休息?”
寡人摇摇头,勉力扯出一抹笑:“不必,我好不容易能和你一起出来游玩,什么都准备齐全了,这个时候选择回宫休息,我得怄自己一辈子。”
初终道:“你准备去哪里做桂花酒?我背你去。”
寡人摇摇头:“我舍不得累着你,你让我挽着你走一路就好。”
初终点头:“好。”
寡人默然了一瞬,觉得初终是长了个榆木脑袋。
心里暗暗叹气,道:“我在附近买了所宅院方便平时出宫用,不算太大,里面一直由竹帘打理,应该不缺什么,我们就去那里吧。”
初终颔首,道:“那便走吧,烦请陛下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