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猴急的,赶紧回去罢,母后那儿还需要孤跟太子妃过去帮忙配合才是,不然柳良阴险狡诈,还不一定整出什么幺蛾子呢。”
莫琛渊笑着点头:“母后那儿就拜托皇兄了,臣弟先行告退了。”
说罢,做了个楫,便跟在徐子若身后往新房方向走去。莫子渊笑着摇了摇头,转身上了马,亲自驾车带着徐子归她们回了宫里。
“先回东宫,”下了马车,莫子渊先将徐子归两个从车上扶下来,才说道:“我先回去拿这些天来搜集的证据,你吩咐月容月溪将竹杏跟碟儿带着……你跟安阳先去储秀宫,母后跟程娘娘这会子孤军奋战,那些后妃也只是单纯的看热闹,心里定是想着将母后跟皇贵妃一起被拉下台,尤其是淑妃母女两个,对皇贵妃跟母后可谓是大仇了。”
徐子归点头,也来不及问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只嘱咐了莫子渊一声让他快些过去,又吩咐了月容月溪去将竹杏姐弟两个带过去,便于莫乐渊急匆匆的去了储秀宫。
到储秀宫时,徐子归便看到锦溪一个人在外面焦急的等着她们,见她们过来,锦溪连忙迎上去给两人行礼,徐子归顺势伸出手拦住了锦溪,急道:“莫要多礼了,锦溪姐姐快些带我们进去罢。”
“诶,”锦溪点头,连忙引着徐子归两人往里走,一面走一面说道:“蓝香姑娘跟白芷姑娘不要进去了,娘娘让奴婢出来,也是特特告诉两位主子。”
徐子归连忙感激的对锦溪说道:“辛亏锦溪姐姐提醒,不然本宫真是要犯大错了。”
说罢,对蓝香她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在外面等着就是了,不要再跟进去了。
里面是皇上在审问着皇贵妃出轨一事,皇上被带了绿帽子这件事自然是不宜有人知道太多,参与进这件事的奴才们自然是要被灭口的。
白芷是在宫里长大的,自然明白其中规矩,故而也听话的随着蓝香在储秀宫外面等着,目送着两位主子进了储秀宫。
“父皇是怎么发现皇贵妃跟赵诚的?”徐子归见四下无人,悄声问道:“可是母后带着父皇发现的?”
锦溪笑道:“娘娘哪里会这般傻?娘娘拿了宋婕妤做枪使呢。在御花园发现的,娘娘早就打听了今儿个皇上翻了谁的牌子,早早就派了锦湘去了华阳宫散播了些流言,说皇贵妃今儿晚上会与人在御花园私会。”
若是皇后引着皇上去了御花园,皇上如今在气头上兴许想不出什么来,日后若是再回想起今夜来,难免不会想到这一切兴许是皇上早就一手安排好了的,自己不过是被皇后算计了进去。一代帝王怎么容许自己被别人算计?即便皇上不会说出来,心里也是有了隔阂的。所以皇后是万不会让自己牵扯进这件事情里来的,索性就拿着被翻了牌子的宋婕妤做枪使,这样即便日后皇上再回想起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也不管她的事了,她也能全身而退了。
而宋婕妤听了这样的传闻,不管真假都会带皇上来御花园抓奸的——若是这件事是真的,皇上亲眼看见了皇贵妃跟别人有了私情,自然是不会放过皇贵妃的,而若这件事是假的,她不过是骗的皇上陪自己去御花园转一圈,也当是增进感情了,也并没有什么不好的。
所以无论如何都会是对自己有利的事情,宋婕妤为什么不做?
皇上被宋婕妤带到御花园,原本还兴趣挺高的,时不时的还与宋婕妤吟诗作对的玩的不亦乐乎。可却被一段呻、吟声打破了好好地性质。
竟然有人在后宫里公然宣、淫被皇上遇见,皇上自然是不会不管的,连忙吩咐了人过去看看是谁在那儿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情。而宋婕妤当时心里也暗暗窃喜,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来。
皇上只当那些不知羞的宫女跟哪个太监对食,却不想,当被人拖出来摆在自己眼前衣衫不整的,正是药效刚刚发作的皇贵妃跟上次那个救了皇贵妃姓名的太监。
太监竟然可以做正常男人该做的事情,皇上也是一阵震惊,立马就觉出这里面的不对劲来,先是吩咐了人将这两个不知羞的绑回了储秀宫,便吩咐元汀开始大肆搜查赵诚一个太监怎么如同正常男人一般,还藏在后妃宫中。
这一查不要紧,莫琛渊早就打点好了人,元汀带着人去赵诚的老家探查的时候,那些被莫琛渊嘱咐好了的人便七嘴八舌的将赵诚一家跟皇贵妃的关系一字不落得全给元汀他们讲了出来。
元汀听着心惊,连忙吩咐了人将这些人都带回了皇上跟前,让他们自己与皇上说去。
元汀带着人进来的时候正巧与带着竹杏跟碟儿的月容月溪碰见,又因为早就与莫子渊私下里有过接触,莫子渊早就跟元汀交代过见了皇上要怎么说,所以元汀带着那帮村民们进来后便给皇上做了楫,说道:“启禀皇上,赵诚是太子妃身边那个三等丫鬟竹杏的生父,还有一子,小名唤作碟儿,皆按着皇上的吩咐将其抓了来。”
说罢,才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群村民,神色难为道:“这些人有些话臣不知真假,特特带来等皇上问话。”
皇上点头,满意的看了元汀一眼,说道:“去将那两个孩子带进来吧。”
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皇贵妃一眼,指了指莫城渊带来的柳良,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来:“这个孩子朕瞧着与那个奸、夫也有些相似,难不成也是这奸、夫的孩子?”
皇上这么问,只能说明皇上早就有所察觉,所以才会在一发现了皇贵妃与赵诚之间的奸、情之后立马吩咐人让莫城渊将柳良带进宫。
徐子归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柳良,原本以为他这个时候再怎么淡定可是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应该会露出一丝胆怯与害怕了,谁想柳良却依旧是一副温润的脸庞,毫不畏惧的看着皇上,做了楫说道:“回皇上的话,草民自幼在柳家长大,至于这个人是否是草民的父亲……草民想兴许是生父吧。”
就连声音也是一样的温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