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子正在看跨年晚会的时候忽然听见了对门狂暴的敲门声,以及浑厚的一声
“开门!再不开我给你破开!”那阵敲门声不间断的在苟子耳边响起,苟子忍不住骂了句脏话,站起来去开门
“什么狗/p玩意儿啊?知不知道你扰民了啊?哥哥跟你......”等苟子看清对门的人的时候苟子顿住了,磕磕巴巴才说完那句没说的
“说话呢......”凌赳恍惚地回头看见了苟子,重重地打了个响嗝儿,
“嗝儿~”,满嘴酒气扑在苟子脸上,苟子把脸皱在一起,没想到凌赳用自己粗糙的手摸上了苟子的脸,苟子‘?
??’凌赳用双手捧住苟子的脸
“小脸蛋别皱起来呀~不好看了。”苟子估摸着凌赳怕是醉了,把他硬是拉进了屋里,
“干啥呢?跟对面的有仇?一大老爷们搞得跟宿管阿姨似的。”凌赳看了苟子一眼
“谁阿姨?你才阿姨!你全家阿姨!”苟子被吼得耳朵生疼,脑子在想‘怎么跟个姑娘似的’,
“不瞒你说,我、嗝儿、在你家对面......”苟子顾着把沙发收拾出个空地儿没有听清凌赳说什么
“啥?”凌赳有点不高兴,伸手揪住苟子耳朵往自己身边扯
“凌哥!凌哥!疼疼疼疼!”凌赳在他耳边大喊
“我!住在!你家!对门!”这声音振得苟子耳鸣了好一会儿,甚至楼上的蹬蹬蹬跑下来
“干啥呢?那么大声!吵着我家宝宝睡觉了!”苟子把凌赳按在沙发上坐好,把门打开一个缝,向楼上的赔笑
“抱歉啊,老阿姨......”
“他/妈说谁老阿姨呢?我哪老?”苟子才被放开的耳朵再一次被人揪住
“嗷~~”凌赳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看了眼还在和大妈周旋的苟子,自以为非常‘仗义’的给他们腾了位置,晃晃悠悠的在苟子屋里荡,路过卫生间的时候刚好酒劲上来,凌赳自觉地进去洗澡,顺带着在展物架上摸了只尖叫鸡带进去......等苟子向阿姨求饶数句后,阿姨才放了人上楼,苟子骂骂咧咧关了门,扭头发现沙发上没了人影儿,正纳闷就听见厕所传来水流声。
苟子二话不说冲了进去,看见凌赳躺在浴缸里,小腿搁在浴缸边缘,另一头露出了健壮的胸膛,凌赳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进来了,原本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冲着苟子咧嘴笑。
苟子靠着浴室门啧一声
“没想到啊,这么自觉?”凌赳的手放松地放在肚子上没在水中,尖叫鸡的身体被抓着,也浸泡在水里,只探出一节脖子和头。
凌赳听见苟子说话就用力捏响了尖叫鸡
“喔!~”,苟子学着知零眯眼
“找打?”
“喔!~”
“有毛病吗?我有澡堂鸭一家!别欺负我的叫叫!”
“喔!喔~”凌赳突然觉得很有意思,开始不间断的捏那只鸡,苟子烦躁地盯着凌赳看,忽然觉得那鸡的位置有点不对劲,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么,支支吾吾半天
“那个......大哥、你不觉得这鸡......”凌赳迷惑地抬头
“?”苟子最终还是闭嘴了,走到浴缸边去抢他的叫叫。苟子抓住了鸡的头,见着凌赳没来得及用力打算把它抽出来,结果凌赳忽然把鸡抓死还使劲拽到另一边,苟子间接被拉进浴缸里。
浴缸并不大,突如其来的一个人把浴缸中的水直往外挤,凌赳的大部分身体浮出水面,找不到支点的苟子不知摁到什么硬物,等反应过来脸都烧红了,凌赳却按住他的手,苟子原本有些冰冷的手被那玩意儿弄热乎了......甚至有点烫。
凌赳另一只手开了花洒,苟子的衣服在水的冲刷下变得透明,露出他劲瘦的腰身。
凌赳把苟子摁进怀里
“我女朋友跟我分手了,所以我喝了点酒......”凌赳顿了一会儿低头用力咬了一下苟子的脖子
“但我现在是清醒的,所以......苟堔......”苟子的脸被强硬的抬起来,被迫和凌赳对视,凌赳盯着苟子烧红的脸,有些轻柔地问
“你......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