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你可不要太小看新武榜前十了,我问你就你那雀今朝打的过‘夜刹那’沈欢么?”
“这……”
那人被问得哑口无言,沈欢毫无疑问是这届新武榜最强之人,早就突破了锻玄境界,其剑道造诣也是无人能比,是在天剑阁剑意仅次于阁主不问君,副阁主李宗枭和那鹤玉白的人。
不仅一手剑道万古无双,就连样貌也是风度翩翩潇洒不羁,也是惹来了众多女弟子的喜爱,就连西州王朝的六公主都曾扬言去天剑阁只是为了见见沈欢而已。
如此冠名的沈欢此时正在场下抱负着佩剑,专心致志的在人群里寻找着一个人的踪迹。
“师兄还没来么。”
沈欢叹了口气,他本不想参加这次新武榜比拼,可一收到鹤玉白的消息,说自己要来新武榜瞅个新鲜,沈欢便强忍着不愿来了。
一到场沈欢就满地寻找着那个拿着柳条,欠着毛驴的潇洒剑客。
可别说鹤玉白的影子,就连毛驴的身影沈欢都没督见,不由的失望了许多。
台上的尘烟也渐渐散去,露出了台上两人的身影,只见雀今朝一脚踩着雪雁飞的胸口,脸上尽是不屑的神情,似乎这雪雁飞连自己的开胃菜都算不上,仅仅只是一招,同样是锻玄境界的雪雁飞竟然败下了阵来。
“好强!”
展宜年这话没有说出来,虽然雀今朝做的事不像个人,但是实力,却让展宜年无话可说,自己若是对上雀今朝,就连一招都走不下去,半招就足以让展宜年殒命。
雀今朝似乎并不满足,齐声向台上的李宗枭众宗主喊道。
“李宗主,小的想多打几个,您看可以吗!”
雀今朝的话让台下的众弟子都感到有些愤怒,虽然他实力是强,但是也不能如此放纵,真当这数几十宗门弟子都是吃干饭的么!
没过一会儿就有几人高声喊道。
“让我来会会你!”
只见一人三两步飞上比武台,背负一红色虎头开山刀,气势怒不可揭,浓眉大眼,目露凶光。双手怀臂,沉气一喝。
“南州?金刚寺?石山川!”
一听到这个名头,台下众人发出一阵欢呼。
“是那个‘撼地磷龙’?”
“就是他,据说他修炼的不坏金刚已经到了刀枪不入,神武都难以断开其肤的境界。”
“再加上那天生如此的巨大蛮力,只要中上一拳,便会丢掉半条命!”
“这么强横?”
雀今朝显然是听过石山川的名头,笑了笑道。
“大名鼎鼎的‘撼地磷龙’居然要亲自上来会会我,那看来雀某也要认真一番了。”
雀今朝摩拳擦掌,将指骨捏的劈啪作响。
没给石山川拔出背后虎头刀的机会,雀今朝就像之前对上雪雁飞那样,爆射而出,右拳暗中蓄力,对准石山川的肚子便是一拳。
后者却不为所动,像是没看见雀今朝的拳头似的。
站在原地丝毫没有任何心慌的意思。
只见雀今朝那拳打到石山川肚子上时,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惊声,雀今朝在打到石山川的那一刹那,整个人的眉头就挑了起来。
他只觉着自己的拳头像是打在了一块儿陨铁上面似的,丝毫不能将其打塌。
石山川一声冷笑。
“大名鼎鼎的西州锻玄第一就这点能耐,也敢叫嚣群楚?哼!”
石山川没给雀今朝反应的机会,抓起他的胳膊便沉声一掷,朝地下猛的一砸。
一时间,地下硝烟四起,随之的还有四起的沙石,雀今朝只感觉整个人的肺腑都有些渗血,吐出一口殷红,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狂飞不止。直到砸穿了比武台的石板,才停了下来。
一时间展宜年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却起了巨大的波澜。
他本以为那西州锻玄第一的雀今朝已经是在场顶尖的实力了,没想到在石山川面前一招都挡不住。
如若说那雀今朝是锻玄九等是境界,那石山川定是有生灵境界,展宜年哑口无言。
一个十六岁,一个看起来年纪也不大,居然都是九境之五的强者,自己这空有一身入渊修为,屁点儿本事都没有。
石山川将雀今朝甩出之后,吐了一口唾沫在比武台上,眼神蔑视着倒在地上的雀今朝。
后者居然发出了阴森森的笑容,随后见雀今朝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站了起来,浑身的骨头噼啪直响,脸上虽然挂着不少鲜血,但是眼神丝毫没有任何动摇。
“金刚寺的绝学不坏金刚,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是雀某小看你了。”
“不过嘛,你若是真以为我只有这点实力,那怎么坐上西州锻玄第一的宝座呢。”
雀今朝手心处黑气渐起,萦绕整个手掌,脸上挂起阴森的笑容,眼神中黑烟徐徐而来。
“哼,雕虫小技。”
石山川沉气一喝,丝毫没有将雀今朝的奇怪动静放在眼里。衣服舒尔撑爆开来,炸成齑粉。
浑身肌肉散发着金色的光辉,整个人的气势骤然起伏,就像那背后的浮屠佛像似的,真有股天神下凡的气势。
连在场外的展宜年都被那气势影响了些,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全是佛经的声音。
“那就是不坏金刚,不知道雀今朝的手段能否将其破招不能。”
“我看难,据说石山川半个月前就迈入了生灵的境界,雀今朝如今还是锻玄九等,两人没有可比之性。”
台下议论纷纷,可不知怎的,展宜年的知觉告诉他,雀今朝一定会赢,而且是毫无悬念的赢,这个念头也不知道来自何处,可展宜年心里那慌的劲儿也未曾消散过。
只见石山川率先出手,那被金光包裹的拳头对着雀今朝就是狠厉一拳,将周边的空气都震碎了来,仿佛要将雀今朝的五脏六腑都要打碎了来。
雀今朝黑气缭绕,手上也萦绕了不少的力量,对着石山川的拳头,也迎了上去,丝毫不逊色于石山川的不坏金刚身。
那奇怪的黑气让展宜年一阵心悸,不知道那是何种手段,可展宜年看到那黑气,就感觉心里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