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儒风从地下室出发,最后出现在一座并不起眼的废仓库里,仓库里,卫洋和林玮已经到了,此时各站一出,留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盛儒风出来,都恭敬的叫了一声三爷。
盛儒风摆摆手:“走吧。”
车子已经备好,就在废仓库的外面,林玮打开仓库的卷闸门,卫洋走了出去,走到第一辆车那里,打开了二排的车门,盛儒风直接坐了上去,卫洋看了眼已经锁上卷闸门的林玮,抛了一个先走的眼神,便上了车,发动后开了出去,林玮则上了后面一辆车,不紧不慢的跟在了后面。
车子从山脚,走到上顶,有从连着山顶的另一座山往下来,如此走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着,最终停在一个村落里面。
大概是隔了大多的高山,使得这个村子经济不发达,所以的人都搬到了外面生活了,这个村子早成了一座空城,至少在表面看来是这样的。
车子才停下来,就有就有一辆车子从暗处开了出来,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走到盛儒风的窗前,对盛儒风说:“前面有很多的岔口,堂主怕三爷走得不顺,让我来带路。”
原来还要走,杨义给盛儒风的地址,就是这里,而盛儒风提前安排的人也在这里。
眼睛眯了眯,徐文豪只怕已经知道了他的动作,同时也抓住了男人话中的重点,温道:“徐文豪来了?”
“是的,三爷,堂主在等你。”男人说道。
既来之则安之,再说踩着刀尖生活了快三十年,盛儒风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怕这个字!对男人摆手,示意男人带路。
如盛儒风所想的一样,后面的那段路,足足又走了两个小时,才到了真正的目的地。
徐文豪亲自出来相接:“三爷,你辛苦了,里面请。”
说话的工夫,徐文豪已经打了一连串的咳嗽,捏在手心的手帕已经染了星点血渍,可以看出徐文豪病的不轻。
盛儒风点了点头,带着卫洋和林玮,跟着徐文豪进去了一间简陋的瓦房里,很快有人给盛儒风几个满上热茶,盛儒风是不可能喝的,卫洋和林玮自然有样学样,谁也没有喝一口茶。
徐文豪看了一眼,一边咳嗽一边笑,倒是没有说为难的话,对身边的人招了招手。
那人是徐文豪的心腹,坐在一边,对盛儒风说:“三爷,我叫齐铁,文豪病得不轻,有什么想知道的,你问我就好。”
盛儒风看了眼齐铁,开口问:“你姓齐,小齐是你什么人?”
“小齐是个孤儿,我便认他做了义子,他算是我的儿子。”说道死去的小齐,齐铁眼底闪过一抹痛楚。
盛儒风把齐铁的反应收进了眼底,面色却不显。
“从什么时候知道我老婆下落的?”盛儒风问道。
“实不相瞒,我们一直知道,徐绪宁把徐大哥带走的时候,并没有带走嫂子,那时候的夫人刚怀上大小姐,我们曾想过帮助嫂子认祖归宗,而且已经让嫂子和她的奶奶见面。”似乎知道盛儒风会问这些问题,齐铁早就想好回答,当下一口气就回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