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军的消息,并没有赶在第一时间传到盛儒风的耳中,而是在第二天的时候,才来报备。
杨枳的人是在安茹的人出手之后,赶在史军逃跑的时候逮住的,并且成功的运回了C市,杨枳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就是问把史军关在哪里。
虽然已经肯定杨义可信,可地下实验试是十分隐蔽的地方,除非有十足把握不会泄露的身边人,盛儒风是不可能多让一个人知道了。
“弄到会所,交到杨义的手里,他想让史军怎么死,就让史军怎么死,你们不必插手。”盛儒风吩咐完,带着徐茴笙出门。
昨天见了徐茴笙这边的人,今天要见的是盛家那边的人,最好是赶在今天把婚期商定下来。
盛家和童家的人员单薄不同,可是一个极大的家庭,但尽管如此,也不像其他家庭那么明争暗斗。
车子经过医院,但看到那里围了一圈人,里面的人还没看清楚,却听到了吉红玲尖锐的声音:“骗子骗子,徐舒雅,你这个大骗子。”
“小风子,停车。”徐茴笙对于吉红玲的热闹,向来都是百看不厌的。
哪能够啊,吉红玲可是把她当成笑话耍了二十多年了,区区一个多月的时间,哪里能还够啊。
妻奴盛儒风找了一个偏高的位置停了车,让徐茴笙能清楚的看到吉红玲那张气急败坏的老脸。
徐舒雅甩开了吉红玲的手,脸面早就丢光了,这会儿压根不在意在人前耍泼,再说,淑女那东西,只是上流社会无聊时才会拼的东西,她都挤不进上流社会了,再装淑女也讨不到哪位富豪的青眼,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想耍泼就耍泼呢,拔高声音就嘲笑吉红玲:“你骗你什么了?你别在这里睁眼说瞎话,也别以为所有人都跟徐茴笙那样蠢货,傻乎乎的就被你耍了二十多年。”
“原来是徐家的人啊。”并不是所有人都亲眼看过吉红玲或者徐舒雅的,要不是徐舒雅这会儿说到徐茴笙,或者大家都没知道眼前吵架的人,是曾经端着身份摆有钱人架子从不拿正眼看他们这些低层阶级的徐家人呢。
仇富的人多了去了,何况徐家已经落败了,众人不痛打落水狗才怪呢,很快就有人冷嘲出声:“都是徐家人,半斤八两,没有一个好鸟。”
“坏鸟也称不上,顶多只能算得上是蠢鸟,听说徐家现在可惨了,若当初不那么对待徐茴笙,他们能有今天。”
众人的话,就像锤子似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吉红玲的心脏,疼得她呼吸都困难。
到了现在,她哪会不知道徐茴笙的好处呢,可是老天不公啊,竟然不肯再给她一次把徐茴笙的心哄回来的机会。
吉红玲这时候也顾不上这些,只想着从徐舒雅那里要回昨天汇过去的两百万,又抓紧了徐舒雅的手,吉红玲说道:“你把钱还给我!两百万,一分也不准少!”
“还,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欠你的钱了?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啊,你要能拿出证据来,别说两百万了,再加个零,我都拿出来给你。”徐舒雅嚣张的看着吉红玲。
吉红玲当然拿不出证据,气得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