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茴笙直接打断了盛儒风的沉思。
“不用想了,答案只能是这样的。”徐茴笙出声,并且拍了拍盛儒风,阻止盛儒风往下想。
盛儒风的想法,其实也偏向这种猜测,这会儿深思的就是,把猜测变成事实的比例有多高。
听到徐茴笙的话,盛儒风并没有停止思考,只是没让徐茴笙察觉到而已,他大脑运转着,面上对着徐茴笙轻笑:“小声儿有什么想法吗?”
“其实事情很容易就能想通。”徐茴笙说着,站起身,在桌上翻找了一下,找到一张空白的A4纸,在那里画上一个锁头。
没有重新坐下,直接站着说话:“解药在这里,当然这里面,不可能只有解药。”
光是解药,哪怕再有价值,也不值得背后之人花费这么多年去追去查。
盛儒风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跟着徐茴笙站起来,目光柔柔的看着徐茴笙。
徐茴笙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说道:“我外曾祖父是自杀的,但不能排除他不自杀,也会被人杀害。”
“为什么这么认为?”徐茴笙会这么想,实在让他感到意外,他有想过芦苇的父亲在临时前,把药交给了人,带到徐天睿的手上,甚至有想到那个人就是那名记者,思考却没有徐茴笙的那边跳跃,竟然想到芦苇她父亲的死,还能想到自杀。
徐茴笙笑:“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外曾祖父应该是死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吧?”
盛儒风看了徐茴笙半响,才对着徐茴笙点了点头,也是这个时候,才深深的相信徐茴笙的推测并不是毫无根据的。
芦苇父亲死的地方,是动物公园,人群虽不似闹市那么拥挤,却也有不少的旅客在那里出现。
而且与L国国家专门给芦苇父亲安排的研究园最相近的闹区,也就是那个动物公园了。
徐茴笙的嘴角扯了扯,看来自己猜测的方向是对的。
“传言他得了咬人的怪病,可若真的如此,怎么会没有一篇相关的报道呢,还有他作为一个对国家有贡献的科学家,若真是得了这样的病而修养,总会引起社会的关注吧,可偏偏没有,一条信息都没有,这是为什么,是没有社会媒体去关心,还是他们从来就近不得他的身,这样的情况,就跟我爷爷奶奶一样了,是被人软禁起来了,是什么样的理由要软禁一个科学家呢,只怕就要我们打开这把锁了。”
徐茴笙又在锁的上面列了一组数字,这是付缙报给她的,关于这把锁的价钱。
“世界只有十把这样的锁,其中五把被国家重要关机所用,另外四把的获得家,身份都是在世界有极大影响力的人物,记者的待遇再好,赚得钱也赶不上一个生意人,何况还是二十年前,那就更不如现在的,小风子,我相信你那里有这个记者的档案,你告诉我,他总共工作了多少年,总共有获得了多少的酬金?”
别说她看不起人。
但在她看来,那位记者的所有积蓄,恐怕连那把钥匙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