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都可以做筹码!”
珑胤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危险,他冲初静伸出手,“娘亲抱。”
初静欲向他靠近,初维宽便喝道:“你不要过来!我不能把珑胤给你!”
初静感到有些不敢相信,“爹!为,为什么?”
“你会心软!但现在珑胤是我们唯一的筹码,我们必须要逃出去!”初维宽语气冷酷。
初静顿时有些手脚冰冷,“他是你外孙,难道爹便真的忍心伤他吗?”
“我顾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他们不为我开路,我就掐死他!”初维宽面上没有半点和缓。
褚恒怔了一下,“你真下得去手吗?”
初维宽手上真的用了力道,珑胤的脸顿时憋得通红,手脚挣扎着。初静不觉心惊,大叫,“爹,你这是干什么!快放手!”初静急得要向初维宽靠近,初维宽连连后退,“你不要过来!”
初静脸上不由爬上泪,心痛不已,“爹,我是你女儿,珑胤是你外孙,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这就是自己的父亲,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可以牺牲。他为了权势已经牺牲了自己的女儿,现在为了保命,又要牺牲自己的外孙!
“静儿,不要怪爹狠心,但是为了活命,我也管不了许多了!”初维宽脸色发狠。
褚恒紧握着手,平日里他就算再不喜欢珑胤,可他毕竟也是自己的儿子,他冷声道:“好!我给你们让出一条路,你先松开他!”
初维宽不觉露出喜意,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下来。珑胤立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又向初静伸出手,可怜地哭喊着:“娘亲抱,娘亲抱。”
初静心都快融化了,她欲靠近,“爹,你,你就把珑胤给我抱着,我定不会手软。”
“不可!”初维宽又喝一声,“快给我开路!”
褚恒挥手,众人便纷纷让出一条路来,初维宽便小心地走着,初静紧张珑胤,便也跟着一起走着。高虎的人自发地让出了一条道,到了寨子门口,褚恒道:“这下你可以把珑胤给我了吧。”
“不可!我们必须要到十里开外方是安全。”初维宽丝毫不松口,“你为我们准备马匹,护送我们到十里以外,我就把你儿子还给你。”
珑胤依然在初维宽怀里挣扎哭喊着,“我要娘亲,要娘亲。”
褚恒心里一阵触动,“准备马匹!”众人神色一滞,最后还是去准备了三匹快马。初维宽露出喜意,跨上马去,褚恒和初静也都跨上马。初维宽面色一喜,正欲驾马而行,“嗖”一根冷箭射来,正中马腿,马儿受了大惊,掀起前蹄,初维宽一惊,脚上一蹬,借力勉强安稳落地,珑胤也受了惊吓,愈发大声地啼哭着。
初维宽大怒,拔剑架在珑胤的脖子上,“你耍我!既然你没有诚意放行,这个孽障,留之何用!”
“不可!”褚恒大喊。
“爹不要!”初静亦急急地喊,“爹,求您不要!他,他会被吓到。”
褚恒回身大喝,“方才是谁放的剑!”
无人回答。
高虎手里拿着弓箭,脸上挂着看好戏的神色,冬蝉等人欲喊,却被他的人死死捂着嘴,高虎做了个嘘声状,“看着便是,不要吵。他们要是打了起来,岂不是很精彩?”
冬蝉不觉狠狠地瞪他,檀芮和绿枝看他也没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