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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你说的极是,马将国行事确实妥当,而且妥当的有些过了。至于是否是我们想要的那样,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有一点,这边城好像看似太平,其实已经危已!”
“此话何意?”
慕沉月就知道骆初七会如此问,“我发现除了马将军之外,居然没有其它的副将前来,而且整个潼关内外,守备也并非我们想像中那般森严!”
他这一路上走下来,里里外外看了一通。虽然没有明着问,也只是随意看看,可是该看的要害他却看的极为清楚。
“这么说对大辽要进犯之事,潼关的将士们并未引起高度注意,还是马将军管不住他手底下那些将士呢?”
骆初七倒宁愿是并非引起那此人的注意,可是结果却是马将军独木成林,潼关的其它副将并不服马将军,不然今日一早站在城外迎接的,就不会仅仅只是马将军一人了。
“看来潼关这摊子混水是越来越混了!”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如何让马将军知道你我二人的诚意,以及证明我们可以解决潼关之困!”
“你说的是,马将军眼中对我们确实尊敬,可是却并非是一个武将对强者的敬重。而我们需要的正是武将对强者的敬重,唯有如此,马将军才能对我们毫无保留!”
骆初七了解军人,她从小在骆大将军府长大,见过那些士兵们对骆大将军又惧又敬的眼神,见过那些小人一脸讨好赔着小意的眼神,而她要的却是前者。
“小七你与我的感觉一样,虽然我很少与军人打交道,可是马将军越是如此小心的安排我们的住行。反而让我觉得,他只是把我们当成到潼关访问的官员在应付,而不是真的想和我们一起解决眼下的问题!”
骆初七点点头,这个观点她是赞同的。“看来马虎此人确实行事谨慎,倒也没让我太失望!”
慕沉月握住骆初七的手,二人一起坐到窗边的软榻上,他小心的扶着骆初七靠在大大的靠枕上。
正好眼睛可以看到窗外的雪景,院子里种的几株寒梅,此时开的正艳。
好似这阴冷的天,阵阵刺骨的冷风,都是在为他们喝彩一般。
“此话何意?”
“若是此人一见到我们二人,就开始大吐潼关的苦水,把这里的困境全都一股脑的说出来。此人怕是就未必能坐稳潼关主帅的位置了!”
骆初七微微一笑,心底已经有些成算了。
慕沉月眯眼,他锐利的眼神,就像猎豹一样透着凛冽的冷光。
“这么说也是,还是小七你想的周全,只是现在马虎在试探我们,我们也在试探马虎。或许明日的宴会,才是冲破口!”
“正是,我之所以办这个宴会,就是要好好瞧瞧这边城的一众官员,到底是何方神圣!”
骆初七冷声道,在她的心里,对边城的骆家军已经有了防备和恶感。
“你想宴请整个边城的武将?”慕沉月现在已经知晓骆初七的意图了,两人在一起相处时间长了,对彼此的心思不需要言语,已经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