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怕了?”慕沉远诡异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七王爷,我们知道错了,您就放我们一条活路吧!我们保证不会骚扰您了!”
“保证,你觉得本王会信你们吗?”
慕沉远放肆的笑着,他根本不会信。
“七王爷,我们可以发誓,可以发最毒最毒的誓言?”
“是吗?可惜本王不想相信,如果誓言真的有效,本王如今就死了一百一万次了。在这个世上,本王只信死人,死人的嘴最紧了!”
“七王爷何苦如此逼迫我们呢?”
“逼迫,本王有吗?”慕沉远看了眼自己,又得意的笑着。
“本王觉得好像从头到尾是你们在逼迫本王,是你们逼本王置你们于死地的。”
他朝侍卫们挥挥手,接着那几个侍卫手中的刀就拔出,每一把刀上都透着寒光,都冒着鬼气。
“七王爷,您不能这么对我们,我们也曾经为您卖命过!”那几个官员继续说着些什么,可是那些手里提着长刀的黑衣人,根本不为所动,他们继续往前走来。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人都怕死,这几个怕是做鬼也没想到,他们会死在七王府的书房里。
侍卫们的刀法又快又狠,而且极为麻利,几刀下去,那几个官员就全都倒下了。最可笑的是,他们连痛呼的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慕沉远狠毒的眼神扫几屋里的几具尸体,“快些将这些东西清理干净!”
“是!”
在慕沉远的眼里,这几具尸体连尸体都不是,只能用东西来形容他们。
“本王要让你们知道,但凡敢让本王不爽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你们是。慕沉月也一样是!”
他对着那几具还冒着温热的尸体,冷冷道。
左相府内。
左相紧张的看完骆大将军的信,整个人处于愤怒的边缘。突然他重重拍了拍身边的小几,一脸愤慨:“哼,果真如此,这些人居然贪将士们的血汗钱!”
骆大将军刚看完骆初七的信时,气的差点将书房都掀翻,差点就骑马往潼关去了。
还好有骆子辰劝着,这才慢慢的平熄了胸口的怒火。
“左相大人,此事您看当如何上手查?”骆子辰对于此案,有他的想法。
“骆大公子觉得?”左相聪明过人,若不然也不可能独立于朝中这么多年。
骆子辰坐在骆大将军下首,扫了眼屋内,确信屋里并无旁人,周围的门窗也都是关闭的,这放心。
“此案牵扯极广,虽说宋敏身后之人是宋敏,可是那些每年去潼关查响银的官员,一样都不干净,不然为何此事到今时今日才被人发现呢?”
左相对于朝中官员的品行还有是一定了解的,贪官确实不少,可是像这样敢大贪,而且贪的如此让人发指的,却绝对是少数。
“水至清则无鱼,朝中是不可能没有贪官的,可是却要贪之有限,贪之有道,凡事还要讲一个义字!既然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违背这个义字,本相自然不能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