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拧起秀眉,眼底浮现出拓跋灵溪的身影。
正好桌上一封密信进入她的眼内,拓跋灵溪的字迹她还是记得的。
她打开书案上的信,认真的看起来,慢慢的她紧紧拧起的眉头,就一点一点的松开,她红润的嘴唇也慢慢扬起。
辽皇在主营内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了,他粗犷的胡子长满了整张脸,三角眼睛像散发着像野兽一样的贪婪和杀意。
“可打听到敌军的动向?”
“回皇上,敌军按兵不动?”大臣恭敬的回话。
“不可能,慕沉月那个黄毛小儿居然会不为所动?”
“皇上,或许是慕沉月两次失利之后,惧怕皇上的手段,这才不敢有所行动呢?”
“怎么可能,朕故意让军队前进二里地扎营,与潼关可就差八里地的距离,这已经破了安全线了。慕沉月一心想要守住潼关,是不可以有按兵不动的?”
辽皇烦燥的怒斥身边的大臣,眼神幽暗,他脑子里仔细的将慕沉月的性情,以及他行军打仗的方式过了一遍,更加坚定慕沉月不动必有原因。
“再去查,本王一定要知道敌军的动向,任何小细节都不能放过,听明白没有?”
“臣明白,臣这就去办!”
大臣急急从主营退下,辽皇爆燥易怒,生气起来不讲半点情面,大臣们谁都不敢逆着辽皇来。
“报,皇上敌军送来一个盒子,只说是给皇上的!”侍卫跪在地上,将手中的盒子举过头顶。
主营内,所有大臣,包括辽皇都面露异色。
“皇上,您看这是何意,还是臣来打开这盒子,谨防有诈!”大臣上前警惕的打量着侍卫头顶上的盒子。
辽皇皱眉,一脸烦燥,“不必了,朕还怕这等把戏不成?”
他大步上前,抽出腰间的弯刀,一把将那盒子挑开。结果盒子里却只有一把弯刀,一把他极为熟悉的弯刀。
“这,这是耶律齐的刀!”
“大皇子?”
“正是,这是大皇子的刀,是朕赐给他的,朕是不会忘的。看来耶律齐落入慕沉月的手中了!”
辽皇咬了咬牙,冷冷的将事情说出来。
大臣们互相看了一眼,着急道:“皇上,您看这可怎么办呢?”
“是啊,大皇子落入敌军手中,他们必定会用大皇子的性命做要挟,这可如何是好?!”
“够了,你们说够没有,朕心里有数,不用你们在这里起哄!”
“臣知罪!”大臣们赶紧拱手,老老实实的退到一边,谁都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慕沉月,难怪你按兵不动,原来手里握着朕的皇子。呵呵,敢威胁朕,朕让你尝尝我们辽人的弯刀!”
辽皇阴冷一笑,转身朝大臣们冷声吩咐:“派探子进敌军内部打探,想办法救出大皇子!”
“是!”大臣们拱手道。
“慕沉月,你若敢动朕的皇子,朕让你血债血尝!”
官员们缩缩脖子,对这一场杀戮,更多了几分担忧了。这大皇子到底会不会影响到战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