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灵溪的样子,好似忙的连吃饭睡觉也没功夫。
“来人,将本宫的折子拿过来!”拓跋灵溪威严的吩咐道。
“是!”宫女应下后,小心的退下。
“灵溪,最近几日拓跋锋可有去找你麻烦?”骆初七担忧道。
拓跋灵溪皱眉,仔细想了想 ,“好像没有,我每日就是在宫里处理折子,批都批不完。其实真正处理的大事,几乎就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
这也是她烦燥的原因,她真没想到做皇帝居然是这样的。
骆初七朝慕沉月看去,“沉月,你再命人去盯盯拓跋锋吧!我总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
“好,我这就去办!”
拓跋灵溪无奈一笑,脸上多了几分伤感,“太子妃,是不是只要身在皇家,就没了骨肉亲情了?”
骆初七婉儿一笑,望向拓跋灵溪:“你可是在想拓跋锋的事情?”
拓跋灵溪低下头来,她就知道这个世是最聪明,什么都知道的,就属太子妃了。
“太子妃,我只是觉得有些不明白,明明以前还好好的皇叔。突然之间就与我针锋相对,并且故意刁难我。我真不明白……”
骆初七握着拓跋灵溪的手,眼神温柔而又透着几分伤感。“这世上最最薄凉的就属天家,天家无父子,无手足,你觉得还会有叔侄吗?”
“话虽这般说,可是到底是亲人呀!”
“亲人又如何,皇位就只有一个,人有除掉对方,才能得到皇位。那么多人争一个位置,你觉得还有何亲情可言呢?”
骆初七知道拓跋灵溪的心情,却不想她居然还如此执着。
拓跋灵溪眼里闪过一丝自嘲,“终是我太天真了!”
“灵溪,既然你想坐上那个位置,想要主宰自己的命运,那你就必然要舍弃许多东西。人生在世不容易,特别是想主宰自己的命运更是难上加难。寻常人家的女儿家也一样不能左可自己的婚姻,任由父母包办,不管幸或不幸,都要继续熬下去。寻常人都姑且如此,更何况你是公主,将来还是辽国的女皇,你觉得你的运命能够简单平顺吗?”
要有所得,就必需要有所付出。骆初七其实很想告诉拓跋灵溪,她用前世一世的苦难和悲剧,才换了今生的明白,这样的苦处又往何处说呢?
拓跋灵溪并不是一个喜欢流泪的人,相反她经历了家人的死亡,她比寻常女子更加坚强,更加勇敢。
可是此时她却哭的像个泪人一样,“太子妃,我不想这样的,可是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呢?”
“灵溪,你看着我,既然你要做女皇,你就必需要舍弃许多东西,不要再纠结于这些了。坐上皇位的人,就注定了孤独,注定了寂寞!”
“真的吗?”
骆初七用力的点点头,看着拓跋灵溪的泪眼,她不想给她安慰,只想将最真实的一面告诉她。
“太子妃,你一定会永远相信灵溪的吗吗?”拓跋灵溪好似抓到了生命中的救命稻草一了般。
“这是自然!”骆初七敢这么说,也是因为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她从未想过去侵占辽国,所以她与拓跋灵溪之间,真的不存在利益的关系。
反而她希望辽国与大烟国,能够真正的实现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