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为重要之事不是。可未曾想到世子竟然如此不情不愿,也罢,也罢,不吃便算了,鹿鸣这便去询问神医,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能对世子的身子有帮助吧。”说着,鹿鸣摆手将鸡蛋羹端了回去。
但是她走至门口却也未曾听到至千屈发出任何的声音,鹿鸣自然是有所好奇。
好奇她究竟是高估了她在至千屈心中的位置,还是低估了至千屈究竟有多么不喜这鸡蛋的味道。
可是既然话已经说出了口,这便像是泼出去的水一般,哪里还有可能再次收回来?
同理,就算是说了那句方才所说之话收回,却也便等同于在泼水的地方在撒上一层干泥土,虽然表面看似恢复了原样,实则却永远都无法改变现实。
在鹿鸣完全没有希望之时,却听得至千屈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一般传来,“我后悔了。”
鹿鸣猛然扭过头。朝着至千屈看去。
她晓得至千屈未曾开玩笑,只是鹿鸣却再次陷入为难之地。
方才她可是在一时紧急之下,亲口说了要喂至千屈吃鸡蛋羹之事。
可药是液体,说起来也没有什么。
这鸡蛋羹,鹿鸣垂头看了一眼上面带着发黄的鸡蛋羹,心中叫苦不迭。
她很想反悔,毕竟至千屈不嫌弃,便是连同她自己都要嫌弃了。
鹿鸣缓步朝着至千屈走去:“世子,鹿鸣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至千屈已经看透了鹿鸣的心思,但他却是故意不拆穿,目的不过是想要看看鹿鸣究竟会如何说。
鹿鸣犹豫道:“世子便将此事记做是鹿鸣的过处与不是吧。”
比之亲口去喂至千屈去吃鸡蛋羹,鹿鸣却是觉得还不如直接照着至千屈的嘴唇亲上一口来的痛快。
鹿鸣眼巴巴地望着至千屈,只希望至千屈不要拒绝他。
至千屈终于点头:“好,此事便这么定了。你快些将手中的鸡蛋羹端出去,这个味道委实令我承受不住。”至千屈挥袖扇着周遭的空气。
鹿鸣看在眼里,却察觉到她竟然一不小心被至千屈摆了一道。
理论了如此之久,还是回归了原本,至千屈不仅不会吃下这鸡蛋羹,反而她还要被至千屈当做做错事一次。
此番,才是真正的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鹿鸣苦巴着一张小脸,她不敢埋怨至千屈,只得理论道:“鹿鸣这次没有做错什么事,鹿鸣是想用一次错来换得世子将这鸡蛋羹吃下。”
至千屈再次挑眉:“你方才可是欺骗了我,浪费了我的口舌,莫非这算不得过错?”
鹿鸣当真是要疯了,她抓了抓散落下来的长发,不满道:“关于无赖,世子若是自称天下第二,我打包票,便没有人敢自称天下第一。”
其实有关此事,鹿鸣还当真是找不到一丁点儿理,至千屈将所有的优势占尽。
鹿鸣只觉得方才定然是她脑袋抽筋,才会做了那般别扭的举动,又说了那般别扭之话,到头来又落得一场空的境地。
鹿鸣气愤地直接拿起勺子将鸡蛋羹尽数塞进她自己的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