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伸手抚上了至千屈的伤口,她喃喃道:“世子……若是说起这些事,却是都要怨我。”
神医啧啧两声,而后他起身离去,还叹气道:“你们两人也不知节制一些,这得亏一旁坐着的是我,若是旁人,那还了得?”
神医已经受不了这恩爱的二人,他慌忙跑去寻找小郁,临走之时,还不忘道:“你们有的恩爱, 我同样也有。”
鹿鸣与至千屈相视而笑。
近来几日,神医可谓是愈发的有能耐了,总是能够与至千屈叫板。
鹿鸣看着至千屈,终究还是道:“世子,鹿鸣还是有些担忧茯苓。”
她的眸光最终落在了至千屈的伤口之上,若非是这般包扎着,鹿鸣定然是要将这纱布拆开,看看究竟是伤成了什么模样。
至千屈望着鹿鸣,他最终还是艰难开口。
鹿鸣听得清晰,他说:“桑鹿鸣,你不能去。”
鹿鸣自然知晓至千屈这是一番关怀体贴之意,但是她却是不能够不去担忧茯苓。
鹿鸣沉默许久,便又再次说道:“世子,鹿鸣……”
她看着至千屈期待的神色,最终还是泄了气,“鹿鸣,不去了。”
鹿鸣知晓至千屈现下才是最大。
那背后之人想要抓的是她,而并非茯苓,所以在抓到她之前,定然不会对茯苓做什么的。
鹿鸣叹了口气。
而回到了自己院内的至清远,却是气的面色发黑。
他一掌拍向了桌子,只觉得手一阵阵的痛麻,至清远眯了眯双眸,说道:“至千屈,我会让你后悔。”
至清远虽然不经常在侯府之中,但是他却是暗中密切地观察着侯府的动静。
也自知晓至千屈与鹿鸣之事。
他想到了君沐茔对至千屈倾心之时,也不知现下知晓了至千屈与其他女人在一起,君沐茔是什么感受。
至清远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这想法令他不由自主地勾起了嘴角。
他看着窗外的落花,不由得说道:“开了这么久,这花也该落了。”
至清远一心想要至千屈不再存活在这个世间,所以便想着能够将至千屈除之而后后快。
那样侯府的继承之人便也只剩下他了,纵然侯爷再不喜,却也只得将这侯府交托在他的手上。
至清远想着,嘴角露出了一抹森然的笑容。
他一向都不怕旁人会怎么看待他,只若是达成了目的,便是当初看不起他的人,也会讨好他。
至清远偷偷去了皇宫之中,他必须要见到君沐茔,这样才能够让君沐茔助他一臂之力。
宫外,至清远柔和地说道:“还劳烦帮我告知公主一番,便说侯府至清远想要见公主一面。”
至清远身为庶子,是没有权利进宫的,他所能够做的仅仅是让旁人帮他将君沐茔叫出来。
宫人知晓至清远的身份,对他也是鄙夷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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