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一面排斥着叶臣的接触,一面又避免不了他的接触。
这是叶臣的住处,她被限定了人身自由——没有叶臣陪着,她根本不能出去。
要么就是在屋子里等着,要么就是跟着他一起出去,包括去工作室,包括出去买日用。
用叶臣的话就是她情绪不稳定,还需要好好休养,甚至,连绘画部分也不让她参与了,如果不是她硬争过来,估计现在就只剩一个空人,什么都不能做了。
但宁夏自己觉得,已经过去的两周,她都好好的一点事没有,叶臣却还是一点都不放松对她的禁锢。
对,就是禁锢。
“你能不在门口吗?”
宁夏从浴室出来,带着湿淋淋的水汽,直接就被他抱进了怀里。
叶臣对她越来越自然了——之类的亲密动作天天不断,只不过没有到最后一步,但这已经足够宁夏排斥了,每次都一张冷脸,看着让人真心不爽。
“笑一下。”
弄的跟个卖笑的似的,她怎么可能笑的出来?
宁夏冷眼看着他:“叶臣,你确定我们真的是夫妻?”
该来的就要来了,不过叶臣还是一脸平静:“怎么不是?你要看结婚证?”
“你不是说在老家吗?”宁夏曾经问过,被他拿借口给搪塞了,当然,那个时候,包括现在,宁夏也不确定是真是假,记忆空白真的让人很抓狂。
“是啊,你可以回老家看。”他低头,凑在她耳边:“不过,回老家得有个正当理由,你最好是怀孕了回去。”
“……”
宁夏真想就此给他一巴掌,这人怎么说话越来越……放的开了?
叶臣嘴角勾的格外得意,就知道她不会同意,现在都没更进一步,更别说怀孕了。按着宁夏的性子,她真是带着点宁折不弯的倔犟。
“我还是不看了,放开我,我要去休息。”
“急什么?夜才刚开始,你的心口还疼吗?”
每次都是一样的问话,问完就差不多要起前戏了——宁夏扒了一把头上的毛巾:“有意思吗?叶臣你每次自己憋的那么难受,还干嘛要自找呢?你就不能等我自己好?”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叶臣一脸黑线:“你自己会好吗?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还不是你这毛病,我如果不动,你别说好,估计我连抱你都不行吧?”
宁夏咬唇。
实话最伤人,如果不说,就这么过去还都没事,但现在这么说出去来,简直就是刀刀见血。
是的,她确实不想让他接触,别说拥抱,就只是牵手,她都会觉得难受。
但现在,避免不了,以后……也未必能避开,走一步算一步吧。
但事情的发展,往往让人觉得无法控制。
宁夏就是心里难受,特别难受。
也未必是疼痛这么鲜明的感应,她从心里拒绝,但每次叶臣都不理会她的反抗,直至做到她冷汗淋下,亦或昏厥,亦或失禁——
想想那是有多惨,失禁这么羞耻的事,宁夏眼看着他已经快没耐心了,决定要好好谈谈。
天气正好应景,飘着雪花,微有小风,吹的雪花凌乱落下。
宁夏坐在阳台的小榻上,面前放着一壶茶,滚烫的冒着热气。
蒸腾而起,像她想象那样。
叶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么一副美景——美人卧榻,纤细手指中捧着一杯碧清茶汤,薄胎骨瓷甚至微微透亮,馨润茶香迎面扑来,化开了这寒冬的气息。但——
宁夏身上只着一件浴袍,他拿起一旁的毯子给她盖上:“怎么穿这么少?”
“诱惑你啊,我们不是到现在,都没有真正做过吗?”
宁夏一改之前的样子,一抬手就把手里的茶杯给递过来了:“尝尝,我煮的,君山银针。”
叶臣握住她的手接了茶杯,转手放下,直接说:“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些?”
她不会这些的,难不成,是记忆恢复了?
叶臣眼里闪着碎碎的怀疑,不给她看清。
宁夏抽了抽手:“我希望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自我恢复一下。”
手没抽出来,还被然直接给擒住了,刚说出口的话就跟打脸一样。
叶臣却 在考虑,她这话的真实意思——如果她没有恢复记忆,那么怎么会有这种反应呢?
理智且站理的和他谈距离,叶臣直直的看着她。
宁夏躲闪着眼神。
被人剖开似的看着真的感觉相当不好,不过宁夏有记忆空白区,随他看,也怕被看出什么去,她没想起来也是真的,现在说的也是真的。
“我怕你这么逼我,在那个时候,我指不定会做什么来,为着以防万一——”
“你还想伤了我?”
叶臣打断她的话,眼神微暗。
这意思很明确啊,就是说在那个时候她可能会趁着他没什么防备的时候直接把他如何掉?
想来也是威胁,每次都是她脱力,真要到那个时候,她这念头还有用吗?
“我没有,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只是想说,你就不怕我被你折磨死在床上?或许,到我死你也未必真就——”
“不许胡说!”他急忙去堵她的唇。
最不能听到她 说死,如果要能忍受她过世,那个时候他也不用拼命去救她了,甚至他还要改动本来的痕迹,掩饰了不让苏卿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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