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将黑色玉牌递过去,不由得心中疑惑,这人所说的血池又是何种地方,为何还要这般兴师动众的小心守护。[燃^文^书库][]那名弟子简单地查验了一下,随手又交还给方言,然后对他说了声:“申道友是申家弟子吧,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
“怎么?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还请道友教我。”方言觉得有些奇怪,来之前那名申家族人也只是说这里孤寂,并没有说其他,是他不知道还是有意隐瞒。现在听这人的意思,来这里好像是个苦差事,没想到他这个大家族弟子也会前来,。
“没有,道友误会了。在下是没有想到,像这等油水稀少之地道友也会前来,其他的等到了里面自然就会知道,无需在下多言。申道友这边请,将手中玉牌用法力激发。”这人取出一块同样的玉牌,催发之后,一面禁制光墙上就出现了一个门洞,方言赶紧与他一样将玉牌激发,走进了门洞之中。
仅仅进入值守之地,就要通过两道禁制,这里的守卫非同一般的严密,到底隐藏着什么,方言非常好奇,却又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穿过了这道门洞。带他进来之人旋即就退了回去,此地只余下方言一人,和眼前一道灰色岩石铺成的长廊。
顺着长廊方言缓缓向前走去,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禁制,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而方言对此也并无多少了解,只是一边随意看着一边向前走去。一柱香的时间,方言来到长廊的尽头,面前出现了一扇高大的石门,等他再次激发手中玉牌,这扇石门徐徐打开,一间宽阔的房间出现在眼前。
未等方言迈步进去,忽然一道话音传来:“是哪位道友来了,在下一个人守了这么久,都快要闷死了。”
方言脚步一顿。向来人望去,只见一名头束金带,须眉浓密,修为炼气期圆满,身穿金线黑衣的中年男子,大笑着从里面走来。看此人的装束,却是天魔宗弟子。这处据点本就是三家宗门守护,不同宗门之人在一起值守并不奇怪。
“在下申克伤。大罗门弟子,奉命前来值守。听道友的意思,这里就只有道友一人吗?”走到里面,方言四下望了望,房间十分宽敞,两边各有几扇房门,想来是值守弟子的住处,可这么空旷的地方好像只安排了两名弟子。
“原来是申道友,幸会幸会。在下天魔宗弟子刘满得。此前的却只有在下一人,不过道友来了不就是两人了吗?咦,在下没有听错吧,道友来自大罗门,难道是申家子弟?”
这人忽然一脸惊讶地说道,看来大罗门申家在魔门颇有名气,其他宗门弟子一听说他的姓氏。立刻表现出惊奇的神色,与他刚进来时遇上的那人如出一辙。
“在下就是申家弟子,怎么了?”方言倒没有生气,反正他是冒充的,只是连续有人这样问起,让他不免有些奇怪。
“对不住。在下一时嘴快,绝对没有冒犯道友的意思。在下只是觉得,这种地方大家族的弟子通常不愿进来,也就是我等这样没有半点背景之人,才会被派到这里来,故而对道友来此有些奇怪罢了,绝对没有其他意思。请道友勿怪。”这人误以为方言心中不悦,连忙解释道。
“无妨,刘道友无须如此。在下不过是不愿外出,想找个地方躲清静,可是听道友的口气,这里好像在下不该来,又是为何?道友但说无妨,反正此地就你我二人。”方言一脸平静地问道。
“这,既然道友相问,那在下就说了,道友切莫见怪。其实这里的确如道友所言,非常清静,一年到头都难得有人会来,寻常也没有谁到此地巡查,除了不能离开,其余万事皆无。不过这里除了弄不到一点额外的好处,还有一点让人很不舒服,就是不时会遭受怨魂的袭扰,此后几天都会心绪不宁,情绪也会变得异常烦躁。”
“怨魂?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怨魂其实也是魂体,据说是那些被极度折磨,或是心怀深重怨恨而死的修士,浓重的怨望凝结在魂魄中就形成了怨魂。这种魂体极富攻击性,修士通常都不愿遇到,不过有一些魔修或是鬼修却对此兴趣浓厚,千方百计地收集大量怨魂,好像对他们的功法有极大作用。
方言对此知之不多,想来这又是魔门做下的孽,魔功无所不用其极,任何功法都有人敢去尝试,为此造下的杀孽不知凡几,早就在修真界人所共知。不过在这等地方收集怨魂就显得有些奇怪,貌似建立这个偌大的据点,绝不可能是为了某个人修炼某种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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