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若嫁人,兄弟替你把关。”声音远远传来。
“我是说,你能娶我么!”海莲心咬紧嘴唇,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正主却突然跑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等勇气呢。
“混蛋!”海莲心满脸懊恼,忍不住追了下去。
……
“燕长老,你逃什么?”秋白紧追不舍,那黑影没入丛林中,随后又钻了出来,却是被秋白囚禁多时的燕飞青。
“原来是秋掌门,我还以为是谁呢!”燕飞青转过身体,尴尬道,“秋掌门,谷中沉闷,忍不住跑出来透透气,但我可以发誓,绝对没做对不起正阳宗的事情。”
“知道你没做,若是做了,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秋白笑道,“燕长老,让你同伴不用躲藏了。”
燕飞青脸色微变,突然笑道:“秋掌门,只有我一人出来,横飞不在这里,他在看顾灵药。”
“燕长老,撒谎不好!”秋白笑道,突然一掌拍出,一团手掌形状的白金色内气飞出,无声无息间,白金掌印直扑一株最旺盛的灌木。
“秋掌门目光如炬,老夫是无所遁形了!”一条青色的人影从灌木丛里飞出,左掌抬起,青气弥漫,拍向白金色的掌印,同时右掌伸出,虚虚一按,青色掌印飞出,拍向秋白,“秋掌门,来而不往非礼也!”
“阎长老不要。”燕飞青惊呼一声。
“飞青放心,老夫自有分寸,不会伤了秋——啊——”阎长老话音未落,却忽然狂吼一声,左掌猛然加力,青色内气山呼海啸,但白金色掌印看似不起眼,却威力十足,瞬间击溃青色内气。
“砰”地一声轻响,阎长老飞速后退,一丛丛灌木被蛮力踩踏,瞬间飞退十几步,阎长老才心有余悸的立住身形,定睛看去,却见秋白青衣飘飘,自己随手拍出的掌劲早就烟消云散,也不知道是如何消散的。
“好一个正阳宗秋掌门。”阎长老大步走出丛林,再不敢倚老卖老,“秋掌门,青阳门外事长老阎锡山,冒昧来访,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这不是擅闯正阳宗的借口。”呵斥声响起,璀璨的荷花划过长空,射向阎锡山心口,却是海莲心赶到了。
“唉——”阎锡山叹息一声,自知理亏,手掌拍出,与荷花内气撞在一起。
“这小姑娘总没有秋掌门这么变态吧!”阎锡山暗自想到,却猛然脸色一变,狂猛大力袭来,荷花劲气刁钻古怪,瞬间侵入身体中,阎锡山一口老血喷出,却是受了内伤。
“还有你,晚上瞎逛,没个俘虏的样子。”又一朵荷花冉冉绽放,瞬息射中燕飞青,燕飞青后退几步,胸口剧痛,嘴角流出血渍。
到真阳宗已经半月,海莲心四处闲逛,燕飞青也有幸认识了这位百花宗的核心弟子,二流宗门的长老,又如何敢得罪一流宗门的核心弟子。
“姑娘说得好!”阎长老忍气吞声,“这位姑娘怎么称呼?正阳宗除了有秋掌门这等妖孽,竟然还有姑娘这等出类拔萃的人物。”
海莲心冷笑几声,懒得回答,若不是秋白在场,海莲心哪会一掌就善罢甘休了。
“这女追男有多难为情,本姑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却给你这厮破坏了,一掌哪里能解恨。”海莲心气鼓鼓的想到。
“阎长老,这是百花宗的核心弟子海莲心海女侠。”见海莲心不说,阎锡山脸色尴尬,于是燕飞青连忙介绍。
阎锡山不说话了,这女子来头好大,百花宗在一流宗门里也是出类拔萃的,百花宗的弟子怎么跟正阳宗的掌教搅和在了一起,难道是……,阎锡山八卦起来,秋掌门这是即得了美人又有了靠山,两全其美啊!
“阎长老深夜来访,却是有**份了。”秋白缓缓开口。
“秋掌门见谅,我青阳门逢遭巨变,老夫不得已逃到这里,发出青阳令召来了飞青,却没想到,飞青竟做了正阳宗的阶下囚。”阎锡山摇头苦笑。
“什么?青阳门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有谁能逼得阎长老狼狈逃窜。”秋白惊讶道。
……
正阳宗掌教大殿,秋白高踞上座,满横飞与燕飞青坐于下首,阎锡山坐于客位,缓缓说道:“一月前,青阳门核心弟子杜春阳从雷州游历归来,带了一位容颜美艳的女子,不久以后,杜春阳收服了青阳战队的崔长河与夏连光,突然夺权,那女子作为先锋大开杀戒,战力几乎媲美先天,除了横飞与飞青不在宗门,其余七位长老逐一被擒,我见机得早,狼狈逃窜。
“那女子是什么来头?”秋白问道。
“那女子自称是隐世宗门的弟子,因为爱慕杜春阳,因此甘愿随侍左右。”阎锡山说道,“但是那女子与杜春阳并不住在一起,杜春阳对那女子又非常尊重,甚至惧怕那女子。”
“那女子使的是什么功夫?”秋白追问。
“那女子的一招一式都很普通,但是威力却极大,隐隐有血光缭绕。”阎锡山沉思道。
“或许是雷州魔门的功夫。”秋白沉吟道,师傅司马青衫曾游历雷州,回来后写下了游记,大篇幅记录了雷州魔门的情况,秋白也看过,若真是魔门弟子,或许有必要寻上门去直接斩杀,若是让其站稳脚跟,蓝山郡必是生灵涂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