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忍,但他还能够站起身来。
而林涛则比张济文要倒霉一些,除了摔得较重,出现的内伤没有十天半月,休想调理过来,且他的脚踝处关节已经被张扬那一下子捏得脱臼,一碰就疼得要命。
因此,落地后,他就躺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华夏国人喜欢看热闹。
年轻人更是如此。
见到这里有人打架,出了校门的学生和过往的行人,纷纷驻足观看,把打斗现场围了个水泄不通,也有人在打斗事件发生之时,就已经掏出电话报了警。
治安警察,梁林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有发现有人报警,但他并没有在意,自顾把注意目光聚集在张扬身上,脑子却是在飞速运转,回想张扬出手对付林涛和张济文时的画面。
轻松打倒林涛、张济文,梁林也能够做到,但他从张扬的出手就已经看出,张扬比他心中料想的要难对付得多,让他怎么样也想不明白的是,直到现在,张扬仍然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要动手的话就赶紧,如果怕被警察抓的话,就赶紧带着你那两个不中用的同伴滚。”张扬见梁林迟迟不动手,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就这么随口说出了一句挑衅的话。
“警察算个鸟,来多少老子干翻多少。”梁林不屑的冷笑道:“你虽然有些本事,但不是我的对手,乖乖的给我跪下磕头,然后如实告诉我他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一次,甚至会考虑收你为小弟,做我的跟班,过日日莺歌燕舞的美好生活。”
“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倒是不小。”张扬笑道。
“你当真不识抬举?”
“你不过是某人的狗腿子,既然他放狗咬人了,那我今天就废了你这条狗,我倒要看看放你出来咬人的主子还有能使什么阴招。”张扬冷漠的笑了笑,不再与梁林废话,身形闪掠而出,瞬息之间靠近梁林,在他根本来不及有所反应的情况下,三拳两脚,把他打翻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围观看热闹的群众,原本以为战斗会持续一阵子,不曾想就这么在眨眼的瞬间就结束,那先前志高气昂的家伙,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翻在地,脸上立即显出了失望之色。
张扬打倒梁林之后,一阵警车鸣笛声响起。
听到警车鸣笛声,围观的众人连忙纷纷散去,只有少数胆子较大的学生和路人仍然停留在现场。
很快,两辆警车在校门口停下,八个手持警棍的警察从车上下来,迅速赶到发生打斗事件的现场,然后那警察队长立即命手下警员查看躺在地上的梁林、张济文、林涛三人的受伤情况。
吩咐完手下警员,警察队长扭头看着并没有打算逃走的张扬问道:“他们三人都是你打的?”
“他们三人自不量力,想要打劫我,我出手之后,才知道他们如此不经打。”张扬应道。
“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警察队长冷哼一声,取下挂在腰间的手铐,边向张扬靠近,边说道:“随我们走一趟吧,如果你所说的属实,我们不会为难你。”
警察队长还没有走到张扬跟前,那查看梁林伤势的警员匆匆赶到警察队长身旁,在他耳旁小声说道:“常队,那被打得重伤的人是天鸿帮六大高手之一,名叫梁林。”
被警员称呼为“常队”的警察队长叫常新河,是临河区警察分局治安科六大队队长,与天鸿帮好些帮众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得杨振宏等人不少好处,对于天鸿帮帮众犯事,只要不把事情闹大,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认识他?”常新河一听手下说被打伤的人与天鸿帮有关,立即来劲了,甚至觉得这是一个讨好天鸿帮,从杨振宏手中获得好处的机会,就连忙指着梁林,向那手下警员确认道。
“可以肯定。”警员点点头。
“赶紧叫救护车。”得到警员肯定的答复,常新河心里感到非常高兴,连忙让警员叫救护车,而他自己则是加快了奔向张扬的步伐。
“我不会跑,而且我出手还是自卫反击,没有必要戴手铐吧?”张扬见警察队长听了手下说的话后,似乎感到更加兴奋了,立即意识到这个穿了*的家伙与天鸿帮人的某些人物关系不一般,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手铐非戴不可。”常新河说道。
“我得提醒你,我不让你戴,你们就是来一群持枪的特警,我也不会害怕,但现在我不会反抗,如果你执意要给我戴手铐,之后想要取下来,那就是我说了算,戴与不戴,你自己看着办。”张扬说着,微笑着伸出双手。
常新河不认识梁林,但他心里却是非常清楚,天鸿帮的核心成员个个都是不好惹的角色,由此断定张扬也不是好惹的主,此刻听张扬这么一说,常新河顿时被吓住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