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江淮红了眼眶,急得满头都是大汗,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把所有可以用的方法都用了,可这血依旧是止不住。
而且她的伤口还有越来越裂开的趋势,根本无法缝合,鲜血流了一床,印红了两人的眼睛。
沈肆年心就如同被人用针扎着一般,疼得快要窒息过去。
他红着眼眶,看着脸色苍白的牧慈,若不是因为有她昏迷过去之前说的那句话,恐怕,早已经把司沁给弄死了。
看着源源不断的鲜血,他喉咙都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握着她的手不停的颤抖着,“阿慈~阿慈~”犹如困在牢笼里的猛兽,找不到出口。
因为他情绪的起伏,身上的气运和神力也是一时快,一时慢,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只需要自己的气运和神力稍微少一点,有一点波动,鲜血流的速度也会发生变化。
为了证实自己心里的猜想,他快速的把所有的神力和气运全部撤了回来。在他撤回来的一瞬间,往外流的血也停住了。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两人又惊又喜。
“快,快点!”
沈肆年不停的催促着江淮,自己的办法行不通,只能靠江淮了。看来那背后之人,必定是对他和牧慈很熟悉,知道两人的身份。
他目光温柔又心疼的看着牧慈,看着江淮用针一针一针的缝合伤口,似乎是扎在他身上一般。
牧慈早已经昏死过去,再加上流了很多的血,此刻,对外界的一切全然不知。
屋子里,几人寂静无声。
各自忙碌着,紧张着,不安着。
屋子外,已经围满了一群人,就连肚子已经很大的大公主也在大驸马的陪同下一同来了。
牧慈遇刺受伤之事,早已经不是秘密,尽管当时在城外,可是那一场以少胜多的厮杀还是有人亲眼看见。
自然,也有人亲眼看见牧慈是被自己的朋友捅了一刀。
所有人坐在院子里,屏息凝视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扰到里面的人,全部都盯着房门。
司沁跌坐在角落里,低头看着鲜血淋漓的双手,眼神迷茫,一旁的丫鬟坐在她身旁,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给她一些安慰和陪伴。
“我杀了她!”
“是我杀了她。”
“是我、是我……”
她泣不成声,压低声音不停的哭泣着。
丫鬟一个劲的擦着她的眼泪,把她往怀里抱了抱,“小姐,不可能,你不会做这样的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等牧神医醒来,她一定知道的,你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杀牧神医,而且,这把匕首根本不是你的啊,我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了,丝毫没见过这把匕首。”
丫鬟的话让银子听了一个正着,她转过身看向地面上的匕首。
面色阴沉,眼神冰冷,她不是人,所以对一些东西格外的敏感,快速的走到了她的身旁,弯腰捡起匕首。
“不,不要杀小姐,要杀就杀我。”丫鬟以为银子是要杀司沁,立马挡在了司沁身前。
银子连个眼神都没给,拿着匕首并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
锋利的匕首,很冷,摸上去就传来一股冰冷,犹如万年的积雪一样,冰冷刺骨,这绝对不是寻常兵器能做到的。
她眸光沉了沉,拿起匕首直接划破了自己的手心。
“银子!”
“银子!”
四周响起惊呼的声音,震惊又心疼的看着她。
“放心,死不了。”她安抚的看了众人一眼。随即低头仔细的观察着手心的伤口。
伤口很深,血也流得很快,自然也特别的疼,她使用法术要去治愈时,就发现血流得很快了,甚至伤口还有隐隐约约撕破的模样。
她猛的起身,快速的走了进去。
众人不明所以,但也不敢轻举万动。
“王爷,不能给……”银子快速的冲进去急急忙忙的说道。
话刚说到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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