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星期。”战忧点了一下头,贝齿咬着下唇,“毕竟放弃你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既然我说要离婚,就
绝对不会纠缠,也不会再回头了。”
厉光尘神情变得很幽暗。
“不说了。”战忧故作轻松的一笑:“我只希望这一星期你能做一个好丈夫,哪怕是演戏也可以,毕竟我深爱过你,不想到最后这
段关系变得很糟糕。”
男人一语不发,一双墨眸十分冷邃:“学会放下也是一种成长。”
战忧顿了顿,轻笑:“你这口吻很像他。”
说他是她的人生导师一点都不为过。
只是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未见教过她放下。
她的心口紧了一下,漠漠的笑:“也罢,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从你的建议,我会学着放下的,这么爱你我也觉得很累。”
那就放手吧。
只是锤心刺骨的疼,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难过。
一路上,战忧都很沉默,静静的开着车,乌眸深沉。
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神情冷漠,偶尔会看她一眼,却不曾说过什么。
还没到满庭一号,战忧的手机就响了。
她挂上蓝牙耳机。
“喂?”
“小忧,清言出事了。”燕宣语调低沉:“你爸爸说让你去一趟医院。”
“他怎么了?”战忧一边问一边就调转了车头。
“被人给打了,挺严重的。”燕宣顿了顿:“好像是李圣泽动的手,你二叔和二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非要让你爸爸做主,找他
报仇呢。”
“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战忧说完就挂了电话,她摘下耳机,就道:“李圣泽把战清言给废了。”
厉光尘眼神冷漠,俊美儒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一点都不意外。
战忧猜想,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李家的一举一动,应该逃不过他的眼睛。
到了医院,战忧找到病房,她推开门进去,就听到了苏玉宜的哭声:“儿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战豹一脸的怒色,双手握成拳头:“大哥,这件事绝对不能就此罢休!这个李圣泽太过分了!”
战凛眸色沉了一度:“你口口声声说找李圣泽报仇,证据呢?”
“清言昏迷前说了,就是李圣泽的人打得他。”战豹怒不可遏:“大哥,你是不是不想管?”
“大哥,你可不能这样啊,清言可是战家唯一的香火啊,你不能这么决定。”苏玉宜嚎啕大哭着:“清言有个三长两短,战家香火
就断了。”
“既然知道他这么重要,为什么不好好约束他?”战忧冷冷的走过来,站在战凛的身边,“二叔二婶,我爸爸是做什么的你们最清
楚了,让他替战清言报仇,首先就要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怎么帮你们?难道就凭你们说是谁就去找谁报仇,万一报错了人,
万一连累了爸爸在军队里的地位呢,你们负担得起?”
“你!”战豹用手指着战忧的鼻子:“你个赔钱货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你巴不得我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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