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跟那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像夫妻一样,我很吃醋。”
吃醋?
战忧盯着男人一贯儒雅冷静的脸庞,气道:“吃醋,你也只是吃醋,你没有经历过心碎,也没有经历过哭红了眼睛差点失明,你
没有思念一个人思念的浑身都疼。”
她不想这样的。
她不想像个怨妇一样,一股脑的把负面情绪宣泄给他。
她想体面的分手,不想闹得兵荒马乱。
可他为什么不放过她。
不在她的心上狠狠地踩上一脚,他不甘心是不是?
她没有做错过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战忧红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你不是他,你不会明白的。”
男人看着她,双眸深灼,“小忧,有些事……”
“我一个月前见到了柳宗元,他告诉我,我跟你的相遇,是你母亲在去世之前就安排好的。”战忧嗓音有些艰涩,“你知不知道?”
“知道。”男人嗓音很沉静,“是事后,我派人去调查,从柳蜜儿的身上查到了柳宗元的身上,才知道这件事的。”
他走过去,抱住她,战忧呼吸里铺天盖地里都是他的气息,还有他铿锵有力的心跳。
“放开我!”战忧挣扎着:“你没资格抱我,放开!”
男人却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他温柔的嗓音变得狠厉:“战忧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有未婚妻,你要订婚了也会跟她结婚,你这么说把我当成什么,你豢养的金丝雀吗?”战忧忽然感觉很绝望也很无力。
“厉光尘,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虽然这是一个很难很长的过程,可我真的已经在适应了。没有你的早晨傍晚,没有
你的卧室和饭厅,没有你的拥抱和手,我都在慢慢的习惯。”怀里的女孩静静的哭着,嗓音沙沙的,听着让人心疼。
厉光尘抱着她,却感觉心脏某个角落在一点点的塌陷,她怎么会生出这样的绝望?
他忍不住去吻她,不管她愿不愿意,他都想要她。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定,她还是他的。
吻过,爱过,他抱着她躺在床上,女孩在他怀里沉沉的睡着,秀气的眉紧锁着,眼角哭红了,带着浅浅的泪痕,让人心疼。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将女孩鬓角的碎发别到耳后,目光深沉而温柔,“小忧,记住,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从始至终都只喜
欢你,你别怕我,好不好?”
怀里的女人并没有听到。
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在她眉心亲了亲,“宝贝,好梦。”
翌日。
天亮。
儒雅俊美的男人穿好衣服,从二楼上下来,然后出门。
抬眸,他看到沈寒霄从车上下来,薄唇微微一勾,“沈总,早。”
沈寒霄看到他有些意外,眼神一冷:“你怎么在这里?”
他听说厉光尘来伦敦了,却没有想到他跑来见战忧,似乎还在这里过夜了。
男人笑容清雅,墨眸深处却掠过一抹杀意,“沈总醉翁之意不在酒,我知道,不过主意别打到我女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