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爱笑的女神运气不会太差

    今天也是绝赞网吧默写中。另外预告一下：明天的8站年会安排，一整天都在市郊，不一定会遇到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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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两百三十七章】爱笑的女神运气不会太差

    离开B4之前，无名氏按照君士坦丁一世的指点，在书架上大致抓了一把，带走了其中一些书卷。根据君士坦丁的说法，就是“没事的话，可以一边跑一边看一下”。

    于是无名氏谨遵医嘱，一边奔跑一边取出一张古旧羊皮，在自己眼前摊开。然后他发现位于羊皮纸最上方的标题用粗黑的手写体写道：《“突然之死”与“不死之药”？凯撒与嬴政的分歧之道》。

    “没想到在这种研究罗马与秦的古籍里，也能见到‘人类文明史背后最大的黑暗’。”无名氏有些警惕地感慨了一声，随即开始阅读标题下方的正文内容。

    “王八蛋方士徐福，入海求仙，欠下了三千五百炉仙丹，带着五百童男童女跑了！徐福王八蛋！你不是人！大秦辛辛苦苦帮你造了船，你自己偷渡蓬莱不回乡！徐福你只配喂鲨鱼！只配喂鲨鱼！”

    “……”

    无名氏认为这段文字对自己毫无帮助。

    “啊，对不起，这一卷拿错了。”画像中传来了少女皇帝有些尴尬的声音，“不要在意这卷的内容，直接看下一卷《续·“突然之死”与“不死之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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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虽不是神灵，却有神灵之骨。”

    地下设施另一区域之内，尤利乌斯·凯撒对芙拉说出这句话后，芙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反而对凯撒大帝问出了一个问题。

    “‘万神’究竟是什么？”她问，“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一想之神’，又是什么？”

    “说来话长。”尤利乌斯微笑，“但如果要我用最简明的语言解释，也可以压缩到很短很短。”

    “我要听很短很短的。”芙拉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凯撒大帝的行事风格表示赞赏。

    “‘一想之神’是刚诞生不久的神。”从第一句话起，凯撒就用毫无铺垫的描述法揭露了惊人的事实，“事实上‘一想之神’的诞生，就在我见到‘一想之剑’过后不久。”

    “造神？”芙拉表情讶异，“或者说，把段正淳研磨出的那柄‘剑’，变成了你的万神殿里的‘神’？”

    “差不多吧。”凯撒语气轻松，“当时我心想‘这很好，万神殿里也应该有’，所以万神殿里就有了‘一想之神’——也就是你们认为的‘我的影子的影子’。能明白吗，吸血鬼之王？它是万神殿内最新出现的一位神灵，由此，或许我也已经为你解释了你的第一个问题：所谓‘万神’，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事物。”

    “唔。”芙拉再次点头，不过这次不是满意的点头，而是认真的点头，“你这家伙，比我想象得更厉害一些……这么说‘万神殿’的本质不仅是你‘收集’的诸神，还可以扩展到你‘收集’的非神之物？”

    “没错。”凯撒说。

    “可为什么大理皇帝的‘一想之剑’没有消失呢？”芙拉又问，“你做的那些事究竟是‘收集’，还是‘复制’？如果是复制的话，难道说羽蛇神库库尔坎投靠你的那一瞬间，世上就出现了两个女娲吗？”

    “库库尔坎的情形比较特殊，毕竟它是已死之神。”凯撒眨了眨眼，在一片虚空中换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不过大部分情况如你所说……万神殿中的神明与万神殿外的神明并行而立——我不倾向于用‘复制’这个概念，因为【神】与【人】完全不同。由文明之地诞生的诸神，自然会随着文明之地的变迁而变迁。”

    “哦。”芙拉的眼神变得有些失焦。

    “用埃及神灵来举个例子吧……”凯撒体贴地补充道，“埃及诸神中的绝大多数，比如猫之女神巴斯特、狮之女神赛赫美、狮身人面怪物斯芬克斯等等，也都在我的万神殿里占有一席之地。”

    “你是想说……”

    “没错，我想说的就是，既然那些神明都已进入万神殿的万神之列，那么你的朋友无名氏，他所沟通的那些埃及之神，又是怎么回事呢？答案其实没有什么特别：他的‘猫’是埃及的猫之女神巴斯特，而我的‘猫’是罗马的猫之女神巴斯特。这不是复制，也不构成矛盾。万神就是这样的一种事物——希腊的宙斯在罗马叫做朱庇特。他们是同一位神吗？当然不是。但他们可以被视作同一位神吗？当然可以。”

    “是同一位神，但也不是同一位神。”芙拉说。

    “这不是理解得很不错嘛。”凯撒发出了开心的笑声。

    “好吧。”芙拉叹了口气，“看在你回答了我的问题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顺你一次心意，来问一个你肯定在想‘这个女人很拽喔，到现在都还没问’的问题吧。”

    “多谢。”凯撒又笑。

    “呼……”“芙拉问，‘神灵之骨’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