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抢过坂木手中的电话,说道:“警官你好,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相原修的班级是在三楼,可案发地点却是一楼的厕所,如果相原修真的只是正常上厕所,那他为什么不去自己楼层的卫生间,而是去一楼呢?”
电话那边目暮十三微微一愣,还是下意识的答道:“据他所说,他是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听到一楼卫生间有水声,然后正好想上厕所,所以就刚好用了一楼卫生间。”
“他在案发时间出现在了案发现场,这是不是太巧了一点,而且那其中一个死者是被强行溺死的,普通人没有工具,根本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坂木护进入现场时没有携带任何工具,但相原修却带了一个包,那个包里装了些什么,谁也不知道,仅凭这些,至少应该把他列为重要嫌疑人之一,好好调查一番吧。”
工藤新一心中充满对相原修的怀疑和对坂木兄弟的同情,所以他对于警方的不作为颇有微词。
“这个…因为我们在现场没有找到有关他的任何可疑痕迹……等等,你是谁?我不能告诉你这些,普通人没有权力介入刑事案件的调查。”
“我是一个侦探,这件案子中一定有蹊跷,调查案件的真相难道不是警察的义务吗,这种时候,还受害者一个真相,应该比是否接受外界帮助更重要吧。”
“……那可以请你说说你的看法吗,大侦探?难道之前坂木先生说的,那个我们早就调查过的挎包,就是你这位大侦探的发现?”
工藤新一的激将法算是成功了,目暮十三说话都带上了些火气。
不过,这就是他的目的。
只有这样,目暮十三才能听进去他的话。
“你们对那个包的检查,真的足够仔细吗?没有绳索之类的束缚型工具,正常成年人是不可能被强行溺死的,而坂木护当时根本没有带工具,所以问题一定出在那个包上。”
人类的能力是有极限的,警察也不可能没有失误。
因为,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那个不管多么不可思议,都一定是真相。
“可是,如果坂木护把衣服搓成绳索,用来捆绑死者的双手呢?”
电话那头,目暮十三反问道。
“死者双手手腕有捆绑痕迹,但经过痕迹鉴定,那不是真正的绳索,而是用某种纺织制品现场搓成的。”
这种情况下,目暮也不至于把那点尸检报告藏着掖着。
目暮十三的话完全推翻了工藤新一的推理,但他完全没有慌张,反问道:“如果坂木护的衣服曾被用作捆绑,那总会在衣服上留下痕迹,你们检查过他的衣服吗?”
“当然,不过,他那天穿的衣服已经被洗过,而且熨平了,洗的非常干净,我们没有找到痕迹,可这已经足够证明,坂木护的作案手法是成立的。”
“但还是没有直接性的证据证明,坂木护就是杀人凶手吧。”
“犯罪现场和死者尸体上都都找到了坂木护的皮屑,毛发,等痕迹,他的作案动机也无比鲜明,这还不够吗?”
工藤新一略微语塞。
目暮十三继续开口,还是不肯让他参与破案,但语气倒是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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