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人证言的倒好办,关键是证物,”虽然一直被人盯着看有点不舒服,但该说的还得说,“说吴天行阴夺文家的家产,首先得证明,他和文家女儿文碧之间的关系不单纯才是啊,这有点麻烦,总不能跑去听人家壁脚,弄些那啥啥的证物吧……”
苏幕遮不知道丁湘心里正在打她的注意,想着拖她改行,她只在专心致志地帮忙想证物的来源——别管用正道还是斜/邪一点的道儿吧。⊙頂點小說,
“关于这一点,我倒有个主意,”丁湘这会儿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苏幕遮,“公子手底下有不少能人异士,姑娘与公子交情匪浅……”
“咳咳咳……”
苏幕遮被他的话抢的嗓子眼儿犯堵,连忙挥手打断他的话:“谁和他交情匪浅了?”她顿了顿,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反常,听上去有点此地无银的感觉,她转向顾大嫂问道,“这事儿,你怎么看?”
顾姐姐嘴上虽然说得狠些,心里还是软的,要不要做到这个地步,还是要看她的意见。
“我……要是闹开了,碧儿的名声……要不还是和他们商量一下,只要把镯子要回来,店我还可以再开……”
丁湘有些目瞪口呆了,在他的从业生涯里,可不知道什么叫心慈手软,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只知道在证据形势利好的时候,定要乘胜追击,否则就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眼见得顾大嫂越说神色越是柔软,竟真有点要不就算了的意思。丁湘心里大急:这事儿本大状不接手就罢了,都定了要上堂了,岂能翻供?看来要下狠药了。
他给苏幕遮递了个眼神儿,见她仿若茫然不明的样子又挤了挤眼睛,就差说出“苏姑娘请借一步说话了”时,听见苏幕遮开口了:“心心,咱早上还水米没打牙呢,你娘估计也没吃东西呢,咱去做一点好不好?”
丁湘心里叫一声好,这个理由不错,很自然,但下一刻他就有点傻眼,他没想到心心年纪虽小,却很聪慧,听出苏幕遮言语中的推脱之意,当下乖巧地说道:“苏姨,你和娘还有丁状师有事情要商量,我自己去好了。”
刷一身,丁湘抖开了折扇,呼啦呼啦地扇了起来。
孩子这么懂事,又这么有眼色,苏幕遮当下笑得更甜了,起身拉过心心说道:“苏姨和你一起去啊,”她看了顾大嫂和丁湘一眼,笑着说道,“丁状师有件事办得不太妥,要和你娘分说分说呢,免不了要道声不是什么的,我要是在边儿上看着,他该不好意思了。”
“嗤”地一声,手中的扇子撕成了两半:这丫头,先时假装看不懂我给她使眼色,这是故意埋汰我呢,不止这样,之前故意说得这寡妇心软,要撤诉,是在逼着我和这寡妇坦白她先夫的事情呢,这丫头,看着老实,怎么鬼心思这么多!
炖得嫩嫩的鸡蛋装在雪白的盅里,上面淋了几滴酱油,几滴香油,还撒了几朵细碎的葱花,看着让人食指大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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