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用你的来跟为夫交换,如何?”
“好。”慕云裳上了当,她自己倒是先说,说完之后,却轮到他,他却保持沉默。
“你反悔?”慕云裳生气了。
“那又如何?”张玉堂大手一伸,将女人揽腰抱起来。
慕云裳痛苦得在他怀中挣扎着,“张玉堂,你要…你要做什么?”
“你说我该做点什么?”
张玉堂眼眸深处充斥着无边的戏虐之意。
“啊!放开我——”
慕云裳就知道,今天晚上,她又要狼如虎口。
“对了,相公,你知道吗?我三婶娘终于怀上啦!”慕云裳这边强转移话题。
却不知,张玉堂眼眸深处魅惑之色越发深层些,“不错!这不是你所希望的吗?你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
想想前些日子,娘子一个人上深山,采集白雪蝶草作为药引子,是何等之艰辛。
那日,他还不放心,表面上故作冰冷,实际上,却派潜龙暗卫一路偷偷跟随,保护云裳周全。
而这些,慕云裳自然也是晓得。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只是,他不说出来而已。
男人看得她久久,慕云裳这心里头难免有些发憷,“相公…咱…咱们还是安歇吧。”
“嗯,给为夫生个孩子吧,你看看你三婶娘都有了,我们也不能落于下乘。”
说罢,张玉堂往慕云裳身上压了上去。
翌日一大早,慕云裳起来做羹汤时,看见张云寿夫妇跪在张家院前。
“你们这是?”
慕云裳狐疑,怎么好端端得,他们就跪在此处?
是了,幕后捣鼓之人,便一定又是玉堂相公。
“大侄女媳妇,你公公在吗?”
张云寿夫妇一脸愁容,顶着一对大黑眼圈,很明显,肯定是昨夜彻夜不曾好好睡一觉。
“公公在里头呢。”慕云裳折了一些花菜,今天早上清炒花菜配栗米粥。
折完花菜,慕云裳依旧看见他们跪着,“你们有什么事情能站起来好好说呢,公公婆婆就在屋子里头。”
“不。我们不敢起来,你公公没有叫我们起来,我们不敢…”
断断续续却带着极为恐惧的声音,从张云寿嘴里喷涂而出。
看他们的眼色,想必昨晚上撞见鬼魂似的。
“爹,娘,云寿叔叔来了。”
慕云裳对张云寿夫妇也是无感,他们以往趁着公公腿脚不灵便,克扣张家不少运往药香郡的药材,在郡城买了一栋大宅子。
如今是主动上门来请罪么?呵呵…也太便宜了些。
爱跪着就使劲跪着,慕云裳兀自往厨房炒菜,只不过身为老张家的儿媳妇,自然是要撑起老张家的颜面,所以礼貌该有的还是要有.
这一点,慕云裳却丝毫不含糊的呢。
“哟,他云寿叔啊,你怎么来,还怎么跪在地上的?快起来,快起来,这样算什么话!”
披着一件外衣的张云峰,赶紧过去将张云寿夫妇搀起来。
可是张云寿说什么也是不肯起身,依旧是跪着,眼里泛滥着泪光,“大哥,我对不住你啊,我对不住你啊,这是郡省的大宅院房契。我不甘贪心,过去克扣你的钱!”
“大哥,看在我们儿子斐济死的份上,我们老两从此孤苦无依,求求你不要追究才是呀。”
张云寿老婆怕得跟啥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得将头往地上狠狠撞去。
“哟,他叔,弟妹,快起来,这是做什么。”陈氏也帮忙说。
可人家就是不听。
张云峰可没有老年痴呆,还记昨日,自己和儿子玉堂去张云寿家提这么一档子事。
可当时张云寿马上失口否认过去替自己押运药材克扣一些梯己,现在,他又承认?
你说人怎么善变这么快的呢?
正当张云峰想不明白的时候,站在边上的张玉堂也是一脸得意得对着慕云裳极为诡异得笑了一把。
是了,是自家男人做的,慕云裳一早就知道!
“这到底是咋的了?”陈氏拉张云寿婆娘起身,紧紧拉着她的手。
“大嫂,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张云寿婆娘讳莫如深得拿手遮了一下唇,旋而小心翼翼得道,“昨夜里头,我儿斐济前来托梦,他说我们不该克扣你们的银钱,一定要把郡省上面的那套大宅子还给你们。否则他就要被打入十八层地狱…”
“你说什么?”陈氏震惊了一把,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很是尴尬得看一眼张云峰。
张云峰点点头,“看来,这是斐济的最后心愿,我这个当长辈的,也该是成全他的心愿不是?
“是,是,是,大哥说的对。所以这张房契你一定要收下。”
张云寿对张云峰又拜又叩,恨不得将张家上下一干人等当做菩萨给供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