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一家人跪在这里,饭也没得吃,今天尽吃亏了!
上官婉容越想,心里对慕云裳就越发的憎恨,把今天的种种全都归结到慕云裳的身上,就连带着一向软弱的大房郑氏和慕大山,三房林娇和慕天河也恨了起来。
夜渐渐深了,人们都进入的深睡眠,慕家二房的三人还跪在堂屋打着瞌睡。
此时还没睡的,还有慕云裳和张玉堂一对小夫妻。
张玉堂看着收拾床铺的慕云裳,坐在凳子上语气昏暗不明的说,“娘子,你好像对我嫁我这个肺痨鬼颇为不满意啊?”
慕云裳正在铺床的手一顿,心里一咯噔。
她就知道要遭!
慕云裳换上一副喜笑颜开的表情,对着张玉堂甜甜的说,“相公说哪里话,我今天不是为了气我二婶嘛,是她们觉得你是一个肺痨鬼的。”
“哦?我怎么听得是她们逼你嫁给我这个肺痨鬼的呢?”张玉堂歪着头,浅笑的看着慕云裳。
那个笑容却慕云裳头皮发麻,心里忍不住诽谤,本来就是事实,当初是上官婉容逼着嫁给你的,我哪知道你个肺痨是装的,装的!
“相公,很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慕云裳朝着床上努了努嘴。
张玉堂站起来,邪笑着慢慢走了过来,哪里还有半分平日肺痨鬼的模样,弄得慕云裳悄悄的往后退,边退边干笑。
“嘿嘿,相公,我来给你宽衣。”慕云裳不得已讨好的靠近张玉堂。
开玩笑,要是真的惹了她家相公,她还不知道明天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张玉堂微微张开手臂,好笑的看着讨好他的小娘子。
只是他可没想这么放过她。
怎么着也得名正言顺为自己晚上谋点福利,长夜漫漫呢。
“娘子,跟着相公很委屈么?”张玉堂装出一副受伤的模样,颇为委屈的看着慕云裳。
你装!你接着装!
慕云裳心里不停的哀嚎着,面上还是小心翼翼的回答这头披着羊皮的狼。
“当然不委屈,能跟着相公是慕云裳的福气,以前我听人说你是个肺痨鬼不也是嫁过来了吗?我既然是你媳妇,就不会那样想的,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狼随狼。”
“娘子,你相公我有那么威武么?”张玉堂笑的开怀,那俊美洋溢的模样看着慕云裳一痴。
“咳咳咳…”慕云裳俏脸飞红,脱下张玉堂的外衣继续说,“相公啊,我明天回趟娘家,看看我三婶,我总是不放心,三婶的孩子得来不易,我怎么着也得好好看着。”
突然,慕云裳的细腰上多了一双有力的手臂。
“娘子,我觉得你还是先想想自己的肚子吧,为夫着急呀,看来为夫还是不够努力,不怎么对得起你这狼妇啊。”
张玉堂将慕云裳轻轻的推到在大床上,邪笑着说,“为夫虽然是个肺痨鬼,可是即使拼了命也得让自己娘子满意的,夜还长着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张玉堂这样想着。
…
第二天上午,太阳暖烘烘的照在慕家三房的窗户上。
慕天河出去做事去了,林娇在房里待着没事,便出了房门转转,听那些生过孩子的人说,多活动以后生孩子容易些。
当她转到慕家二房的门口时,本以为跪了一夜的上官婉容和慕刀,慕京远应该还在休息,哪知从里面传来阵阵叫骂声。
“慕云裳那个该死的浪蹄子,老娘跟她没完!”上官婉容一脸的倦容,跪了一夜的她也没休息过久就醒了。
慕刀毕竟是个男人,本来平时做活就挺累了,跪了一夜的他此时自然是睡意正浓,“你别吵…”
“慕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这么没用,昨晚慕云裳那么欺负我们娘两,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这样的男人要来有何用!”
上官婉容一把将还睡在床上的慕刀被子扯开,恨恨的骂着。
慕刀连眼睛都不睁开,用手臂抱着自己,蜷在一起接着睡。
“妈呀,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摊上这么个没用的男人,就这么让别人欺负我,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啊,还不如死了算了。”
上官婉容坐在凳子上,大声哭嚎。
慕刀嫌吵,干脆用枕头按在自己的脑袋上,遮住自己的耳朵。
上官婉容本就是个自私的女人,本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的想法,立马走过去将慕刀连人带枕头往床下扯,嘴里骂骂咧咧。
“你个杀千刀的,还睡得着,我让你睡!我让你睡!”
“你个疯婆娘干什么!”慕刀终究还是忍不住了,从床下下来,坐在床边粗声粗气的问。
上官婉容双手叉着腰,边喘气边说,“干什么,你说干什么,你给我报仇去啊,就这么让人欺负你老婆儿子,你又没死!”
“狗屁,就你天天找事,你儿子平时怎么对待大房的那两孩子,你不知道啊,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别给我找事!”
慕刀看着上官婉容就心烦,收拾收拾衣裳就打开门出去了。
“你个杀千刀的去哪!”上官婉容不甘心的问道。
“去没你的地方去!”
上官婉容不甘心的坐在凳子上垂泪,她怎么这么命苦,遇到这么一个没种的。
眼睛轻轻一抬,就看见了门口正要离开的林娇。
心里本就怨恨的上官婉容眼中闪过一抹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