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晕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药香村的洗衣池子里聚集了一些村妇,大家都在那小声议论昨日之事,不住的低声笑道。
“你们都听说了昨日那老慕家发生的闹鬼事情了吗?”一村妇忍不住笑着说道。
“我家那口子,大半夜回来就和我说了,这慕香香也是个脑袋拎不清的,既然吓得屎尿都在身上,我家那口子真的是躲得远远的。”另外一个婶子立马笑哈哈接着说道。
“哈哈,闹鬼事情还没解决,倒把她娘偷张家大婶的狗事情扯了出来。”
大家都认为这狗定是上官婉柔偷盗的,就以她那尖钻的个性,断然不会去买那么贵的狗肉给她小儿吃的。
“这老慕家儿媳妇本就是不上道的,合着那双儿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妇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你们这些嘴碎的,再说一句,看我不撕烂你们的嘴。”缩在一旁,洗衣的上官婉容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棒槌怒气冲天的叫嚣道。
大伙也懒得和这泼妇计较,都静声不语,各自清洗自己的衣物。
上官婉容哪里还有心情洗衣服,把昨日那慕香香尿湿的衣物一卷放在盆子里就立马回去了。
一想到还躺在家里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发着高烧的慕香香,上官婉容想要责骂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加快脚步回到家中。
“我呸!还真以为自己是这里的霸王。”妇人忍不住鄙夷道。
“哈哈,我说陈嫂,刚才不也是敢怒不敢言嘛。”一个小媳妇笑嘻嘻的说道。
“我那是不和她一般见识罢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陈嫂也没有把小媳妇的话放在心上。
上官婉容走后,大伙更是肆无忌惮的议论开来,河边不住的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张玉堂听闻昨日之事,不禁拍手大叫好,眉眼里都止不住笑意。
“相公何事这么开心,一大早上的你嘴角的笑容就没断过。”慕云裳坐在饭桌前盯住张玉堂看了又看,这相公怎么回事,早上去了下书房,出来脸上就像捡了金子般开心。
“有么,我与娘子在一起,每日都开心。”张玉堂摸了摸脸颊柔声说道。
“娘,你看看大哥,一大早的就羡煞旁人。”张玉莲搅动着碗里的筷子,佯装愠怒说道。
张母慈爱的说道:“你这丫头,莫不是也想要嫁人了。”
“娘,你也帮着大哥取笑我呀。”张玉莲吃了几口稀饭,便走出门外说道:“娘我去做女红去了。”
张玉莲做女红是假,怕她娘又念叨着扯出来太多,便寻个法子跑出去溜达呢。
“娘,我吃饱了,你们慢吃。”慕云裳吃后便起身,欲前往医馆去。
“娘子,等会我,我陪同你一起去。”张玉堂听后急急的说道,馆内金匾被毁,他还没来得及和那些下人通气呢。
慕云裳看了看相公碗里还剩着的稀饭,往常他都不会这么急匆匆的,都是她先去,偶尔才出现馆内。
“相公,你就好生呆在家里,我是去医治病人。”慕云裳想想都不对劲,他一直在外装着得了肺痨,一般是鲜少出现在医馆内的。
虽然慕云裳不介意他过去,但是相公一直说病人会惧怕他的肺痨会传染,今日是何事让他如此心急要赶过去。
“玉堂啊,媳妇说的对,你身体刚好些,就不要随意跑动了,那医馆人多口杂的,都是些看病的人。”张母也苦口婆心的劝慰道。
“娘,那我就先过去了。”慕云裳也不理会那张玉堂,便走出门去了。
“娘子!”张玉堂轻声呼喊道,随后在张母的注视张玉堂也把碗里的稀饭吃完,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溜了出去。
慕云裳还未走进医馆,就迎面撞到欲要走出来的伙计。
“掌柜的,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馆内发生了一件奇事。”伙计还未等慕云裳坐定就爆芝麻般的说道。
“哦?有何奇闻怪事,说来听听。”慕云裳端起一杯热茶轻轻吹拭着问道。
“我们厅内出现了两块金匾。”伙计也是疑惑的说道。
“一大早我想着擦拭那金匾,没想到一看既然出现了两块一模一样的,只不......”
慕云裳轻抿一口茶水后问道:“只不过什么,在我这里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伙计像是豁出去般说道:“只不过一块金匾不知为何被毁,破损不堪了。”
“带我去看看。”慕云裳放下茶杯后说道。
伙计带着慕云裳去了医馆旁边的偏厅,昨日关门后便把金匾移至这边,这边有人住,方便看守。
慕云裳掀开一大块红布,只见一金匾闪闪发亮,看起来比昨日那姿色更加闪耀,另外一金匾已黯然无光,露出铜锈之色。
慕云裳蹲下身来,小心的查看那被毁金匾。
“掌柜的小心!”伙计连忙出声阻止,慕云裳要用手去触碰那被毁金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