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着手调查了,想来开发金矿肯定死了不少人,我现在再找哪儿里有大量的失踪人口,从这个方向查下去,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嗯。”威帝漫不经心的点点头,但话里却全是狠意,“查到什么就直接交上来就是,不管是谁,也没必要包庇。”
威帝直到现在每每想起自己的儿子都还会心痛,那些曾经欺骗过他的人,他自然也不想让他们太好过。
威帝也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但在这有限的时间里,能给张玉堂铺多少路就铺多少路把。
人死如灯灭,威帝现在什么也不求了。
黎王府
苏凛夜面无表情的看着正在发脾气的黎王那个,就算一个杯盏直接摔破在自己脚边都面不改色。
“你知不知道,张玉堂已经把手伸到我的封地去了,还大张旗鼓的说什么,调查失踪人口,以为我不知道真正目的是什么么?”
苏凛夜看着自己破了皮的手,冷笑一声道:“能有什么目的,反正那片是我们的地盘,有多少人,少了多少人也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是么?王爷现在做这种暴怒的样子是给谁看呢?”
“苏凛夜,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也没什么可恃宠而骄的,我是不是念旧的人,你应该最清楚。”黎王果然收敛了一身的怒气。
“我?我有什么好恃宠而骄的,在王爷这儿干了这么多年,就得到这么一句不念旧情,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骄傲的?”苏凛夜自嘲的笑道。
黎王撩起后摆坐在软榻上,阴冷的说道:“那我问你,云谷去哪儿了?”
“云谷?那不是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么?我怎么会知道?”
“你少给我装傻,我派云谷去看着你的事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苏凛夜的神色也猛的激动起来,“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啊,所以呢?我还有保护他的义务吗?”
黎王也知道这件事是自己理亏,但还是说道:“以你的本事,甩开云谷不是什么难事,我叫他过去,只是想警告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你把他杀了?”黎王的眼中闪过危险的光。
“没有,我可没有那么大胆,敢对王爷的人出手。”苏凛夜说完,就不耐烦的往门外走去。
“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要知道,无论是谁,都知道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我倒了,那你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就算是女人,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
就算你只想要那一个,等我大事成了,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
虽然黎王每天沉溺于酒色,但还是耳聪目明的,苏凛夜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他也门清。
苏凛夜顿了顿脚步,然后就继续往外走去,不过一句话却飘进黎王耳朵里。
“云谷在后院柴房里。”
黎王眼中升起一抹嘲讽的神色,轻声说道:“没用的东西,还有什么留着的必要呢。”
“来人,给我把昨天新进的侍奴送进来。”
黎王扯开袍子,最近他也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自己浑身燥热,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趴在女人身上才好。
但是昨天,就弄死了两三个女人,虽然他不怕死人,但总有人死在自己床上还是不免觉得恶心。
听说这次送来的是西域那边的,希望耐做一些才好。
黎王脑袋中闪过各种画面,嘴角挑起一抹淫邪的笑意。
从皇宫里出来,慕云裳突然对张玉堂说不想坐马车,想走走。
二人就没有坐马车,慢慢的散步在街道上。
“只有偶尔在街上走走,才能觉得活着是件多么美好的事情,以前有人告诉我,人间烟火气是每个人都渴望而不可得的东西。
我觉得很可笑,但现在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我竟然突然觉得她是对的,我们每个人都需要生活。”
慕云裳突然感慨的说道。
“怎么了,突然想这么多。”张玉堂轻轻搂过慕云裳的腰,两个人的背影在夕阳下被拉得很长很长,然后慢慢的融为一体。
“没什么,对了,你今天晚上想吃些什么?”慕云裳歪着头问道。
“吃什么?”张玉堂的眼中闪过笑意,“对了,有一件事忘了和你说,小天已经教过我爹爹了。”
“什么?真的吗?你是怎么做到的?”慕云裳惊喜的说道。
“这是个秘密。”张玉堂神秘的说道:“你觉得现在我和小天像是一对亲生的父子了么?”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慕云裳就不服气,“何止是像,我不过这半个月没时间理他罢了,他竟然就不粘着我了,反而天天和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养大的呢。”
“这话可是你说的。”张玉堂忍者笑道。
慕云裳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那个约定已经过期了,早就两个月了!”慕云裳猛地想起那个两月之约。
“呵呵~我们可是有字据的,到明天才到期呦,真不好意思,慕小姐,看来这次是我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