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是不是变心了?”
元宝眨巴眨巴眼睛,摇摇头,“将军不像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吧?”
景胥忽然偏头看向元宝,“她不朝三暮四,姓居那小子怎么又跟着她回来了?他们两之间要是没发生点什么事我就不信了。”
就算她没变心,那肯定也是发生了什么事。
几个月前她离开时,还和他蜜里调油,怎么几个月不见,她连见他都不想见了?
景胥一站而起,“去找下姓居那小子。”
元宝失声道,“少爷,这么晚了?不好吧,不然明早再去?”
“不行!现在就去。”万一李一目的人就是在他那呢?等到明早,还不得被吃干抹净了?
没办法,元宝赶紧叫管家备马车,去胜威将军的新院。
居长渊虽然还没睡,但这么晚了听见敲门声,不禁皱了皱眉。
但随即想到来人会不会是李一目,遂赶紧起身去开门。
结果一开门,大失所望,居然是景胥。
居长渊双手环抱胸前,隐隐含笑的看着他,“六皇子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何贵干?”
看来李一目这么晚了也没回将军府,不然景胥不会找到他这里来。
景胥目光在他身后的院子里流动,“居大人第一天开府,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居长渊摇摇头,“我正准备睡下了,六皇子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景胥按住他欲关上的门,“居大人这是心虚了吗?莫不是你府里藏着什么人?”
居长渊朝他挑挑眉,“你猜。”说完,他就重重的闭上了门。
景胥脸上冒着寒霜,想他堂堂景国皇子,不仅大半夜出来找自己夫人,还吃了一个下臣的闭门羹。
元宝凑上前来,“少爷,要不要闯?”
景胥也是养了一支暗卫队伍的好吧。
他摇摇头,叹口气,“不在他这。”
如果在的话,居长渊根本不会来给他开门,居长渊开门之际,失望一闪而过,但他还是看到了。
那李一目会去哪儿呢?不在京都城里,那能是……
景胥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看着管家,“备马,再拿上我的令牌给我,以及两个暗卫。”
元宝听他说备马,不禁问,“少爷,你要去哪里?”
“白云寺山顶。”说完,他接过管家牵来的马,翻身上马就向城门疾驰而去。
正坐在白云寺山顶独自喝闷酒的李一目,望着山下漆黑黑的一片,长叹口气,想起傅诗意大着肚子的画面,她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景胥的呢?”
这件事她无法求证,问当事人不仅得不到真实答案,还会打草惊蛇。
她忽然嗤笑一声,景皇和景胥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阿,景胥和傅诗意的孩子继承大统,她和景胥的孩子则替景胥和傅诗意的孩子守护景国江山。
如果想着景胥身上的魔珠,她都想干脆出走梁国算了,舍得面对这些糟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