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想撬开梁君成的嘴,非得她自己亲自来问了。
她摇摇头叹口气,只能转身走了。
景胥和居长渊从梁君成房里出来,居长渊拧眉思索道,“梁皇说早就与她相识,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景胥双手环抱胸前,抬眸看着他,“居大人不是曾在梁国呆过一年半载吗?难道就不认识一个叫孟祈夜的?或者姓孟的?”
居长渊沉思良久,摇摇头,“好像真的连姓孟的都没有。”
毕竟他已离开梁国快三年了,记得的也有限。
两人这一谈便谈到了后半夜,两人惊觉过来时,都不由有些发怔地看着对方。
下一秒,又十分尴尬的转移开视线,居长渊颔首说,“我先回房了。”
望着居长渊离开的身影,景胥的心情莫名复杂,没想到他和居长渊居然会有相处得这么平和的一天?
这就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了?
等景胥回到房里,李一目抱着枕头睡得正香。
他看着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宽衣后,来到床边,一脚把那没心没肝得女人踢到最里面。
他气呼呼地躺下,偏头看一眼被踢到里面的女人,深深皱眉,居然还睡得这么心安理得?
他猛然坐起来,把那呼呼大睡的女人翻过身仰躺着,他咬咬唇,大手轻拍她两边脸颊,“李一目,醒醒,李一目,醒醒。”
李一目被他这样强行叫醒,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干嘛?”
难道天亮了?可是平时就算天亮了他也不会主动叫醒她的啊,而是任她睡到自然醒,这才是爱的表现嘛。
他怕她又睡过去,继续拍着她两边脸颊,“你说,孟祈夜到底是谁?”
李一目丢给他一句“神经病”,翻个身继续睡了。
他气得咬唇,想他今天就因为“孟祈夜”这个名字被折磨得坐立不安,她还自顾自的呼呼大睡,她到底有没有心的?
他又上前要把她翻过来,她则仗着身材优势,就不给他掰正自己,偏卷成了一个刺猬。
景胥气得想咬人,他恨恨地看着卷成一团刺猬的女人,双手叉腰,“李一目,你今天不给我交代清楚孟祈夜到底是谁,我现在就去取盆水泼你身上,我睡不着,你也别想睡!”
李一目相信他绝对说到做到,她一骨碌坐起来,“你是不是和梁君成一样脑子进水了?”
景胥冷哼一声,“我很清楚我脑子没进水,不过,你要是再不跟我说清楚,我就让你全身进水!”
李一目抬眸看天,全身进水???额...怎么听着好邪恶的感觉。
他见她还有功夫神游,胸口的怒火噌的一下又盛了好几分,“快说!”
李一目无奈地叹口气,“大哥,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孟祈夜,你让我说什么?”
景胥嘴角抽搐,这女人的嘴果然就跟那死鸭子的嘴一样硬得很。
他双手抱在胸前,一脸肃色的看着她不语,他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撬开她的嘴?
李一目偷偷瞄他一眼,心思也是百转千回,说还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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