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长渊的眉头立刻拧在了一起,李一目安抚的拍拍他,然后和那老太监走到一旁,老太监躬身低头,轻轻道,“皇上说,看在昨晚姑娘主动要亲亲的份上,特意允了出关文牒。”
尼玛,梁君成什么意思?难道她是那种为了出关文牒而出卖自己的人吗?
她呵呵一声,“还有一句呢?”
老太监一脸姨母笑的看着她,“皇上还说,昨晚和姑娘喝的十三杯合衾酒,是认真的,姑娘要负责!”
李一目这才想起这茬事来,她不由骂了句,“神经病!”
昨晚的合衾酒明明是他趁着她醉了,故意占她便宜,她没找他算账,他还好意思让她负责?
脸咋这么大呢?
居长渊听见声音,看过来,“一一,怎么了?”
老太监识趣的退后几步,“那老奴回宫复命去了,三位还请慢走。”
看着老太监离去的身影,居长渊凝色走过来,“梁皇说什么了?”
李一目摇摇头,“不理那个神经病,不知所云,我们走吧。”
居长渊看着她从自己身前经过,心里却说不出的滋味,每次他问她什么,她似从来不会正面回答他。
“长渊?”
他顺着声音偏头看,见她站在门口在等他,“来了。”
出了院子,门口早已备好了两匹马和一辆马车。
李一目搀着慕容清雪先上了马车,然后来到一匹马前准备上马时,居长渊却忽然来了句,“等一下。”
李一目不由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看向他,“怎么了?”
他盯着那只马的脚出神良久,他如果没认错,这匹马是梁君成自己的坐骑,汗血宝马,呵,梁君成还真是有心啊。
他本来想让李一目和慕容清雪坐马车的,后来一想,她如果骑着好马,会比在马车里舒适许多,所以到了嘴边的话他还是没说。
“没什么,上马,走吧。”
城楼上的梁君成目送他们越行越远的身影,想起昨晚李一目和自己连喝十三被合衾酒,嘴角不由扬起温柔的笑意。
一旁的老太监还是第一次看见皇上这般温柔的眉眼,不由道,“皇上若是喜欢,何不将那女子纳为妃子?”
梁君成苦笑,不是他不想啊,而是人家不愿啊。
那日在殿上他都说了,只要她愿意,他愿意他的后宫只有她一个女人,哪怕百官弹劾他也不在乎。
可是她不愿啊,不过她终究是和自己喝了合衾酒,这样一想,他心里多少有些慰藉了。
半个月后,李一目他们终于抵达了景国京都。
城门口的侍卫一眼就认出了居长渊,于是,本来一切如常的京都街道今天却很不一样,只见一侍卫拿着令旗,从城门口直奔皇宫,嘴里还声嘶力竭的喊着,“报!报!”
正在御书房和太子还有景胥一起商讨今年过冬粮食运输问题的景皇突听外面一阵嘈杂,不由皱眉,威严道,“何事喧哗?”
拿令旗的侍卫进来时,因为太激动,还不由滚了一跤,“禀皇上,荣威大将军回来了!”
“什么?!”景皇一站而起,他还没来得及下楼梯,只见景胥早已连走带跑的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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