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又没有一点灵气,所以她现在跟普通女子没什么区别。
不然她怎么甘愿被他绑了手脚?
他大手捏住她下颌,“说话。”
她鼓着嘴就不开口,他挑挑眉,眼底冒出几分坏意,“不说是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松开捏她下颌的手,顺着她香颈滑到锁骨,就要伸进她衣襟时,她赶紧认怂道,“说说说!我说,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他却一把用力的捏住她脸,“你这个女人就是个满嘴谎言的大骗子!”
她倒吸口凉气,疼得龇牙咧嘴,“嘶~疼疼疼,轻点轻点。”
他见她眼泪都出来了,赶紧松开了手,看着她刚才还白皙无暇的脸颊此刻红了一大片,心里一软,伸手轻抚。
“怎么?皮变薄了?”
他可是记得有一次他使劲咬她的手,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说,“我皮太厚,感觉不到疼的。”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他,“真的好疼。”
他刚才捏她脸时的确故意用了大力,他满脸愧疚的看着她,抽出怀里的香巾心疼的帮她擦去眼里的泪。
然后俯身躺在她一侧,温热的唇各在她两边脸颊亲了又亲,“这样好点没?”
她瞪他一眼,拧眉望着别处不语。
他手握住她被绳子绑住的手,“回来了,为什么不肯见我?”
她双唇抿紧,终是叹口气,“我已经和长渊拜堂了。”
他握她的手突然一紧,“为什么?”
“因为跟他在极地朝夕相处了一年,我渐渐爱上他了。”她冷冰冰的声音说。
他发出一声冷笑,撑起上身看着她,“李一目,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会信吗?”
“你爱信不信,反正老娘就是变心了,你要杀要剐随便。”
他冷哼一声,忽然起身离开,李一目提着的心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带着几分隐隐作痛。
就在她以为他是生气离开了,不想,他又回来了,只是,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剪刀。
她眨眨眼看着他手里泛着寒光的剪刀,“你想干吗?”
景胥垂眸看一眼手里的剪刀,又抬眸看着她,嘴角一挑,“你不是说你变心了吗?那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变了。”
卧槽!疯子啊!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爱上的这个男人是个十足的病娇吧?得不到就要毁掉?
“你要不再冷静的考虑考虑下?”李一目故作淡定道。
景胥一只脚踩到床上,身子向她倾来,“我的女人都说她变心了,爱上了别的男人,你叫我还怎么冷静?”
额,这样的情况是不太容易让人冷静。
“咳,景胥,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朝三暮四的女人脏了自己的手呢?”
“你怕了?”
她看一眼那尖尖的剪刀,试想它扎进自己的身体,鲜红的血液涌出来,嘶,应该很疼。
“怕了就说你没有变心,你还爱着我!”他冰冷的声音在她头上回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