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老,你代表不了太苍山,只凭着一张嘴,空口白牙就想骗我师尊掺和你们这些破事?”柳亦书一边欣赏着众人脸上震惊的表情,一边似笑非笑的问。
刚才那番话看似诚意满满,实则半句都当不了真。
方善儒本身只是一个戒律长老,且修为只有元婴,在太苍山虽然有一些话语权,却并没有决策权,他的承诺毫无意义。
至于太苍山的底蕴,徐微尘当然能动用,但这是因为他强横的实力,与方善儒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有句俗话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太苍山三千年的底蕴固然诱人,但与太苍山上下牵扯的因果比起来,啥也不是!
方善儒脸上的表情越发难看。
“任你今日说破天,我师尊也不可能出手,所以你还是不要白费口舌了!”柳亦书又笑着补充。
“即便是道侣,你难道就能全权替徐道君做决定?一点都不需要问询他的意见吗?”方善儒意有所指的问。
面对这般明显的挑拨离间,徐微尘心下不喜,冷声道:“小书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感受到从徐微尘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威压,方善儒心中暗恨,却不敢说什么。
“他们真的没救了吗?”碧天秋蹙眉问。
医者仁心,碧天秋同意来临雪峰见徐微尘的目的与方善儒截然不同,方善儒只是想要暂时平息干戈,而碧天秋想的则是让那些人恢复正常。
看在徐微尘的面子上,柳亦书回答了碧天秋的问题,“那些人是因为谷欠望而生了心魔,只要让他们看不到希望,自然能安分下来。”
至于这种安分是何种安分,柳亦书没有明说,毕竟死亡也是一种绝对的安分。
“说来说去,还不是需要有绝对的实力镇压,才能让他们不再起干戈!”方善儒没好气道。
“太苍山又不是除了我师尊就没别的能人,叶师叔不也可以,你找叶师叔不就行了!”柳亦书突然指着叶云寒说。
叶云寒还未表态,朝阳倒是先气得跳脚,“臭狐狸,你不安好心!”
“师尊于太苍山来说,从来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叶师叔就不一样了,他可是宗主之子,是多少人寄予厚望的少宗主,他插手此事不是名正言顺?”柳亦书淡定的反问。
“为他抱不平之前,你不妨先问问你云寒师叔的意见,看他愿不愿意趟这一趟浑水?”
朝阳自然也清楚太苍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他很清楚这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自然不希望叶云寒插手,所以才会那般激动。
但听到柳亦书这么问,他突然意识到是他太想当然了。
云寒师叔和师尊是不一样的。
即便云寒师叔再厌恶宗主,也改变不了宗主是他生身父亲的事实。
还有太苍山,太苍山对于师尊和云寒师叔的意义也不一样。
身为宗主之子,云寒师叔在太苍山的待遇与师尊截然不同,他所感受到的也大多都是偏爱与善意,云寒师叔是面冷心热之人,自然没办法放任不管。
“真的只需要将他们打服了,就安分了?”叶云寒言简意赅的向柳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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