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郝阴佑,出生在位于陕西榆林境内的一个小山村,名为梗田村,村子里大部分年轻都进城打工了,只剩一部分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小山村也不是什么风景区,所以村里也是比较荒凉,村里人都过着平静如水的生活。但是就在我出生的那一晚,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
小山村虽然荒凉,但依然积极响应国家的号召。在民间里流传着绯人听闻的故事。农村各方面发展的很慢,没有电视机,其实就算是收音机也只有村里广播室有一台。只有逢年过节从大喇叭里哇哇的放一些音乐什么的,大部分时间都是跟村里其他的小朋疯戏打闹中度过的。因为父母进城打工养家糊口,所以从小就听师傅跟我讲一些神秘的故事来打发日落的时间。
故事发生在我出生的那一年,我刚出生的那天,正赶上村东头张老汉的头七。张老头年轻时到时娶了两任婆娘,第一任婆娘刚结婚没多久就偷偷摸摸的和邻村杀猪家的王屠夫好上了,要是问为啥就好上了?要知道当时村里的有钱人家也就是逢年过节能吃上一顿荤腥的,而老张头偏偏是村里最穷的。但是王屠夫家里有肉啊,还管够,有一次两人正私会的甜蜜,正好被喝了点酒提前回家的张老汉撞到,张老汉二话没说,抄起家伙就要上去拼命,反而被王屠夫给暴打一顿,媳妇儿也直接收拾东西跟王屠夫就这么跑了。第二任老婆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姓李,大家都李寡妇李寡妇的这么叫,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好上了,李寡妇四十岁的女人,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八九岁的男人天天这么追求,好久没接触男腥味的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到了一起,当时保守的村里人背后可是没少议论,被指着脊梁骨的李寡妇觉得没脸见人,一天,赶着张老头下地干农活,也是不辞而别了。两任老婆都离他而去的张老头,慢慢的性格也变得孤僻起来,一辈子无儿无女,到老得了病,也是无人问暖,后来刚好赶上人口普查,村长带队挨家挨户的登记,等到了村东头老张汉的破瓦房,敲了半天的门也没人应。因为张老汉孤僻的性格,很少与村里其他的人来往,村长也不大清楚情况。刚好没门锁,村长和支书就直接进了屋,那时张老汉躺在床上身体已经招了苍蝇。
这可吓坏了村长等人。后来报了警,法医鉴定张老汉已经死了四天了,死因是肠癌晚期,最终病逝。村里人还算是比较淳朴,就每家凑了点钱,搭了个灵堂,并且由村里留下来为数不多的几个年轻人轮流守着灵棚。因为我的母亲面临生产,父亲母亲也正好在家待产,听闻张老汉的事情,怎么也是乡里乡亲的,就也顺理成章的要出一份力。
守丧第一晚,第二晚都风平浪静的度过了。第三天也就是张老汉头七的那一天,刚好轮到父亲和村里一个四十好几的男人李二狗子守夜。七月份的夜晚闷热得很,因为李二狗子爱喝口小酒,嗜酒如命。按他的话说,一天不喝酒就不自在。父亲就和二狗子在灵堂外喝着小酒,来打发漫长的夜晚。“我说老郝,你家的娃儿要生了吧。”李二狗子抓了把花生米朝父亲说道。“是咧,就这两天的事。”父亲很期待的回答道。“男娃女娃,看了没?”李二狗子好信的继续问道。“男娃儿,找了山上的老道看过呢,那老道可是个活神仙呢”父亲很开心的应到。因为农村人,很讲究传宗接代,又赶上计划生育,所以父亲得知是男娃的时候很是欣喜。李二狗子听闻,随后也向父亲道喜:“那可好咧,到时可要去你家讨酒喝呢。”父亲也是连连点头。
就在两个人推杯换盏的时候,家隔壁刘大婶突然跑到灵堂,急急忙忙的对父亲说:“郝啊,你快回去,你媳妇儿要生咧。”父亲一听,赶紧站起身来,对李二狗子说:“大兄弟,俺媳妇儿要生了,俺得赶紧回去了,你自己能行不。”李二狗子点点头吹嘘到:“赶紧回、赶紧回,这算点啥,俺坟地都睡过,哪怕这个,没事儿!”父亲见状点点头,也没推辞,拔腿就往家跑去。
因为村子很小的缘故,没多大一功夫,父亲连忙跑到了家,就看见爷爷奶奶站在父亲母亲的房间外面,样子很是担心。爷爷来回的踱着步子。奶奶看到父亲回来,赶忙拉着父亲说道“俺滴儿,你可算回来了!刚你孙婶进去接生了,说是难产,可能就剩一个。”说着奶奶竟然哭了起来。孙婶是村里唯一懂接生的,村里这些年的小孩都是孙婶接生的,所以既然孙婶说了,情况就肯定是不太乐观。父亲一听蹲下身子,抱起头也神情复杂的哽咽起来。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天,还出了这个叉子,父亲说不出心里什么滋味。爷爷一看到奶奶和父亲的样子,板起脸来呵斥道:“你们这是什样子!他孙婶子不是说还不一定呢,你看看你们全哭丧起来咧!”父亲听闻,又站起身来,也只能听着里边的动静,开始默默的祈求起来。就好像等待着老天的判罚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家人在外边神色紧张的等着里边的消息。就在这时候李二狗子却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一边往院子跑,一遍还惊恐的嚷嚷着:“哎呀妈妈的,郝大兄弟,救命,救命啊!”父亲回头看到正在往院子跑得李二狗子。诧异的问道:“你这是咋了!你不守着灵堂,你跑这喊啥呢!”因为家里的事父亲的心还悬着,此刻看到李二狗子这副样子,心里很是气恼。李二狗子跑到父亲的身边慌忙说道:“见鬼了,俺见鬼了,吓死俺了。”父亲一听,更是一头雾水,让李二狗子慢慢的从头说道。李二狗子喘口粗气,紧张的说道:“刚你走了,俺自己喝了点酒,趁着酒劲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睡着睡着,俺就感觉有人摸我,俺还以为俺那媳妇在摸俺。俺就让她别折腾俺。哪知道突然摸俺那玩应咯咯咯的笑起来了,你是不知道,那笑的别提多慎人了。俺一睁眼睛,你猜咋个事!我看到张老汉就站在那看着我阴森森的笑呢,张老汉那样子别提多吓人了,眼眶子都烂了,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差点没吓死俺。”
此时正值午夜,父亲心想这李二狗子肯定是酒喝多了睡迷糊了,在这乱说胡话,并没有放在心上。看着李二狗子,不耐烦的说到:“狗子兄弟,你是不是太累了,你回家好好的睡一觉,明个那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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