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萧皇缘何会有此问?”
不知是不是晟欢的错觉,她竟觉得,在她回答之前,这萧皇竟隐隐有些莫名的期望。而在她回答之后,这期望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与刚刚站在她背后之时一般无二的沉寂。
莫非,他真的见到过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为何,她什么都没有感知到?
“没什么。你的身手,不似凡人。孤很好奇,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本事,教出你这般的奇女子。你又是为何会出现在那么偏远的地方,还恰巧救下了承临?”
终于把他的目的说出来了,倒是很符合这个人皇的形象。
“我若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根本无需拖到今日。我若要对你们父子不利,此刻你们父子二人,已经是两具尸首了。”
真是狂妄!
“你对自己便如此有自信,认定了孤奈何不了你吗?”
“自然不是”晟欢否认“一人之力再强,又要如何阻挡千军万马?在下此言不过是想告知萧皇,我对那所谓的功名利禄没有兴趣,对你们父子的性命更没有兴趣,救下小王爷纯属巧合,而出现在此处,是为报小王爷一饭之恩,仅此而已。”
说完便转身离开,却被萧皇的侍卫拦下。
“我既答应了小王爷要教他武功,便定会说到做到。萧皇若觉我来历不明恐威胁小王爷的安危,自可在宫中为他另觅良师。”
侍卫的手放开了。
晟欢面无表情地走出树林,心中,却仍在想萧皇方才说的那句:你到底是不是人?
何人竟有本事躲过他们的探视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人界?
正在她沉思之时,小王爷萧承林从门外走了进来。
一身劲装,眉宇之处倒是与他的父亲甚是相似,只是,比他父亲少了几分阴鸷,多了几分明朗。
“少侠,本王来迟了。”
没有迟,就是你爹来得有点太早了。
“可有带剑?”
萧承临从侍卫手中接过父皇为他准备的小木剑。
不错,做的很精致。再怎么着,也比她手里这根小木棍好用不少。
“可曾学过剑术吗?”
“学过一些”随宫中的禁军统领学过一些。
“舞一套剑法”
“是”
剑法舞得很漂亮,年龄尚小,力气不足亦属正常。目光坚毅,步法流畅,确能称得上是一场视觉盛宴。
这是优点,也是致命的缺点。
华而不实,用以强健体魄勉强可行,用于杀敌却是远远不足。
虽说他身为皇子,未必会有需要杀敌的时候。但是,万一暗卫不济,起码要有可以自保的能力。
这些花架子只能用来吓唬那些不会武的普通人,但凡懂些功夫,就会知道这些招式有多么地不堪一击。
而想要你命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于是,晟欢选择了与宫中禁军统领全然不同的方法。娇生惯养的小王爷萧承临也开始了地狱般的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