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言运气一向很好,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回来的。”陈秀成叹了口气,说道:“你太过年轻,也许你并不知道张维文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也许我让他来根本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他不该来的,这天下最倒霉的人呢恐怕就是他了。”此时黄少安竟然不知道这位到底是在说什么,可是陈秀成此时却没有一丝想要告诉黄少安事情真相的样子,黄少安兀自告退,快步跑向营外看到老黑和张维文坐在马上,正在同温均与颜路告别,张维文看见了黄少安,开口说道:“少安不必多说了,我意已决。”
说完便策马离开了,黄少安看着张维文远去的身影,顿时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方才是想要直接把张维文打晕之后,强行留下的,没有想到他一看到张维文如此坚定的眼光,竟然连一丝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黄将军不必担心,我在蓉城多年,在草原上还是认识些人的,自然是不会让重言有任何闪失的。”温均心中所想却并非如此,他知道此事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张维文在草原上定然会有人追杀,可是这确实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只能张维文去做,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完成这件事情,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人名义上的父亲。
成功与否,只是看那个人心中是否还有一丝丝恩情,对于这个将他养大的人,温均叹了口气。
待到黄少安离开之后,温均开口说道:“子路觉得张绍宣是一个怎样的人?”子路沉默片刻后说道:“若是按照世人的说法,表面上他真是的是一个十分优秀的世家子弟,可是若是真正了解他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似乎并没有太多正常人该有的感情,他与子易不同,似乎做这一切并没有明确的目的,他没有为自己而活的动力,我只能这样说。”
温均摸了摸自己的墨子开口说道:“我知道子路看人一向很准,你应该知道我此时问的问题是什么?”颜路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杀张维文,我只能手我不知道,如果是子易,子易他一定会杀了张维文。”
“据我所知,能是万物枯萎的东西,似乎就是张维文所创的。”颜路说道,温均顿时一愣,开口说道:“这是为何?”颜路开口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我只是在偶尔一次听颜易与张绍宣谈话中听闻的,所以这才是她们如此忌惮张维文的原因,只是我还是不太肯定,为什么重言这样一个受到传统儒家教育的人会在一夕间变成如此一个奇怪的人。”
“一夕之间?”温均问道,颜路点了点头说道:“我曾经调查过张维文似乎他考举人归来之后,生了一场大病,但是后来好了自后,性格学识大变,而且也没有在参加科举,这点子易一直觉得很奇怪,可是调查结果却一直没有告诉我。”
“原来如此,这世界上确实有很多奇异之事,说不对重言那时候就是被神仙托梦了也不一定,只是此时最终重要的还是重言的安危。”
“为今之计也只有祈求上天,张绍宣心中对这位父亲还是有一些感情的吧,如若不然,恐怕就要出动赵恪的力量了,这也是重言最不想看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