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张维文心中一直有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也许这封书信其实并不是最为主要的东西,因为那个人似乎对于这个关键的东西,似乎并没与想象中的那么在乎,此时,这封书信的破译工作也异常的困难。
就比如此时,他们三个人在这座小楼中,束手无策。
温均叹了口气说道:“哪位太子殿下,生性沉默,是一位沉静稳重的君子,为何以这种无比刁钻的方式?”
张维文叹了口气,走到温均开口说道:“这位太子生前喜欢什么书?”
此时颜路摇了摇头开口说道:“前朝太子殿下是一位十分温和的人,近乎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只是特别喜欢研究一些万邦文献,特别是弗朗基商人带来的各国译本。”
此时张维文突然眉头一皱,而后说道:“这位太子的爱好还是挺特殊的。”
张维文拿出来那封书信。
这封信说起来非常的普通,就是这位太子写给颜易的。只是心中有些地方的语法似乎十分的怪异,古文中都是十分的简短。
张维文百思不得其解,此时站在一旁的温均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他开口说道:“我曾经听闻有一位弗朗基的商人,似乎发明了一种与他们国家语言相互交译的语言工具。”
然而此时他们到哪里去找一个会这种语言工具的弗朗基人?
或许是上天有意成全,金陵书院,今日迎来了几位令人意外的朋友。
安德烈时隔了两年再次来到这个地方,当时他离开的时候,对于这个国家的命运感觉到十分的忧心,一个失常发生内斗的国家,对于黎民百姓来说,甚至于对于他们这中商人来说,都不是一个好地方,可是就算是如此,他还是想要回来,看一看这个令人着迷的地方。
还有一个令人难忘的人。
张维文觉得自己一定是好运气来了,这个洋人带了好多年轻的洋人过来,看起来都像是有学问的人,其中很到可能会有会那种语言工具的人。
“真是好久不见,张大人,我从弗朗基再次前来,还带过来了,我的几个侄子。”
张维文看着他身后站着的五六个青年,开口说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大人了,安德烈先生可以直接叫我重言。”
安德烈似乎非常的奇怪,他开口说道:“我真是感到惊讶,说真的,以重言你的能力,当这个国家的宰相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张维文笑了笑开口说道:“实在不敢当,你过奖了。”
张维文又在这里自己谦虚了一阵,然后向这几人介绍温均与颜路,温均倒是表示对于这几个洋人十分的感兴趣。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张维文就直奔主题,开口说道:“不知道,安德烈先生是否掌握一种贵国前人发明的一种两种语言交换的密文。”
安德烈脸上显现出来思索之色,她开口说道:“倒是听说过,只不过我并没有涉及这一类。”
张维文顿时有些失望。
只是安德烈的下一句话,倒是让张维文心中涌出了一丝希望。
“我的其中一个侄子好像会这种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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