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这位跪着也几乎有自己高的昔日好友和属下,天剑说不出话来,只是伸手扶起了他,轻轻地为他拂去下身的灰尘,然后紧紧地握住了候天宇的手。
候天宇欣慰异常,虽然天剑并没有说什么,可那真挚坚定地目光早已说明了一切。问道:“宗主要不要去见见那些赶来的几个分舵的属下?”
天剑道:“暂时还不用吧,让他们去拜见一个十岁的小孩,就算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面总是不舒服的,这样做恐怕对我们的士气还是有一定的影响,等过些日子我去见过各位长老候再说吧。“顿了顿,又道:”以后不要再叫我宗主了,被别人听去影响不太好,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要不称呼公子也可以。“
“属下遵命。”
“你带来的那些人有你直接联系,安排他们在此地发展,具体的计划稍后你和我回府去仔细商酌。”天剑道:“你等一下就把他们简单的安置好了,以后再慢慢地固定。”
候天宇吃了一惊,问道:“我也要进你的家么?”要和那些官家人朝夕相处,想起来就头疼。
天剑道:“是啊,怎么连你这刑堂堂主都怕了?”
候天宇反对道:“什么怕?我只是觉得不自在,以后见了那些大人们恐怕得行礼了,毕恭毕敬的肉麻、”
天剑听他说的好笑,放下紧绷的脸,嘻嘻笑道:“没那么严重,你到我家做我的西席,这个身份已经够不错的,见了谁都用不着行礼,我的西席的大礼,我看辽西的地面上谁敢受。?“
“西席?”候天宇膛目结舌。
“是啊,这下你恐怕要出名了。”天剑得意洋洋,道:“一个巡抚大人的公子要说没有西席,那也够古怪的,可这十年来我吓跑了十三个,气昏了八个,到后来也就没有人再来做这份活计了,现在我自己找一个,母亲大人肯定欣喜不已,她为这事操心了好久都没着落,附近的名士倒是拜访了个遍。“
候天宇哭笑不得,能这样出名很得意么?
天剑有呵呵笑道:“你一进府,肯定会有一大批人的眼珠子掉了一地,然后摆台下注赌你能在我家待多长时间,到时候我也去赌一把,赢翻他们。”
“你……”候天宇实在无话可说,宗主怎么会变得这么顽劣,难道是重生的后遗症?
天剑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对后面的那片草丛喝道:“什么人?滚出来!“候天宇一惊,忙凝目望去。
草丛抖了几下,然后就毫无声息了,候天宇见有古怪,集聚功力戒备,气势勃发。
天剑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那声音,十分的熟悉,莞尔笑道:“再不出来我可就扔石头了。”
草丛分开,候倩儿噘着嘴站了起来,她在后面等了好久都不见天剑回来,心中焦躁,生怕天剑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发生,就偷偷摸摸的潜过来想瞧一下,可没想到才刚到这里就被发现了。
不对啊,要发现也应该是候天宇那个老江湖发现才对,怎么被天剑先指出来了?顿时年纪在倩儿心目中的神秘指数又上升了一层,大有发掘价值。
有时候对于女人来说,男人的神秘程度是和他的可爱度联系在一起的,越是神秘,那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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