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行之疯狂的把身上各种能装东西的地方全部塞满,但是很快的发现原来多余的地方是如此之少,只能忍痛把原先装好的一件件的掏出来,把再将新看上去更有价值的东西给装了进去。
想了想又觉得不甘心,对着自己身上的家当仔细的打量下,上衣兜都满了,怀里面也塞了许多,是不好动的,眼下也只能在裤子上面打主意了。
迅速的将裤子脱下,两个裤脚上打了个节,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口袋么?
财宝几乎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但当田行之心满意足的摇晃着站起,抗起鼓鼓囊囊的“口袋”就要离开的时候,才尴尬想感觉到下身凉飕飕的,而且更要命的是回想起来现在自己好象还是个俘虏的身份,握有生杀大权的人还在那里站着呢。
瞄向了在那里木然很久的东方天剑,感觉有些奇怪,难不成他不动心,还是觉得这一切都如他的囊之物,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他的手心?
想起后一个可能,心中一凉,那自己还扒拉着这些干什么?
不过也奇怪,就算是那个看起来很值钱的小雕像很是吸引人,可是也不至于半天不动吧,神色也不太对劲。
……
天剑此时脸色苍白,丝毫没有注意田行之的样子,一滴滴的冰冷汗珠顺着额头缓慢的流下。
就在伸手触及那个玉像的一瞬间,一股冰凉的感觉顺势而入,大惊之下慌忙缩手,可是却发现全身竟然不能动了,只能任由那外来的感觉在周身迅速的流动着。
天剑大骇,从来没想到过自己还有落入他人之手的一天,身体的控制权隐隐要失去,而且那股外来的势力还拼命的排挤自己的原神起来。
自重生以来一向顺风顺水,就算吃了几次的亏也是马虎大意,天剑对自身的实力颇有信心,大有俯视世间的感觉,可像这般的卒不及防被突袭至如此严重的后果,命悬一线的感觉却是从来没有过。
乍一发生,心神撼动下,身体被侵蚀的更快了,好不容易定下心,凝聚元神和他相抗。
全力之下非同小可,而且天剑并没怎么放任力量去自由进攻,而是将实力凝聚一股去进逼,在一个范围内形成了强大优势,转眼间就把那股势力逼退了大半。
一个苍老的声音直接在天剑的脑海中响起,赞叹道:小子不错么。
那股力量顿时又强盛了不少,天剑咬牙奋力反击,无暇答话。那人也似乎受的压力颇大,没有再出言。
两股力量在身体里面纠缠相斗,倒让外面的田行之看直了眼睛,怎么这个小孩是发了羊颠疯不成,一会冷汗,一会脸色苍白若雪,等一下又是通红似火,就是身体也不安稳,不但颤抖不定,而且在裸露的皮肤上面青筋乍起,不住的跳动。
争斗越来越剧烈,你攻我守来往不休,天剑的身体表面也是一变又一变。长久的下去,争斗的两股势力渐渐的力不从心,可是局势还是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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