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他们看到不再起风波才怪。
稳妥后突的眨下眼睛,“胸毛?”这家伙可真的够厉害的,外面都这么冷,居然还能光着上身来耍酷,不过,撇了撇嘴,他好象太不检点了吧。
一个瘦小汉窜到了跟前,獐眉鼠目,像是缺了一个耳朵的老鼠,此刻左耳处正包着团白纱,看起来平扁的很,大概剩下的不多,可是他那副面容倒是相配,好象猥琐一词就是专门为了他造出来似的,此刻他竟然指着那位英俊公理直气壮的喝道,“小子,大爷现在又回来了,赶紧出来受死!”
接着回身谄媚道:“雄爷,小弟就是在那安稳的做活计,却不想被这个小白脸给搅和了,不但切下了小弟的一只耳朵,他还发下狂言说雄爷你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小五儿看他们把门口给堵住了,当下也缓缓的朝后面退去,能多看点也是收获啊,不过还是对那公子有点担心,一旦寡不敌众怎么办,想了想就在怀里面慢慢的摸索起来,此刻闻那瘦小汉一说,仍忍不住嘻笑起来,熊爷,这称呼倒也妥当。
熊爷好象并不熊,并不被他挑唆的言语所惑,喝道:“小子,可你折了老子的弟兄一只耳朵?”
那公愣了下,然后想了老半天才缓慢的点了点头,嘴里却慢的说道:“那个老鼠般的家伙居然能对几个摆摊的老太婆下手偷盗,简直丧尽天良,本公子看不过去才略施惩戒酒,怎么他是你的兄弟?”
熊爷点头道:“这是他的活计,和小子你无关……”忽然把牙齿咬的吱吱作响,这小子刚才那般问话分明是想让自己承认和老鼠般的人是兄弟,那不也就成了老鼠了?
咬了半天的牙齿压下火去,怒喝道:“老子的兄弟残废了不能就这么的算了,本想也削了你的两只耳朵来赎罪,可是看你小子还算人模人样,破了相恐怕对谁都不好,就用你小子的那匹畜生和身上这件衣服来抵罪吧,怎么样?”
旁边的一个汉子赶紧附和:“这可是雄爷这些年来第一次大发慈悲,小子你还不脱了衣服赶快滚。”说着便抽出腰刀,甩了好几个刀花,状似威胁。
其他的几个大汉的装备没这么的精良,只能高举木棍开始怒吼,顿时整个楼里面回声大作,那几个客人和厨子小二早就从后门溜了开去,只剩下那露出淡淡微笑仍在品茶的公,还有的就是在一旁发呆的小五儿。
小五儿回过神来,刚才这个公子帮了她,可不能就这么的袖手旁观,心胆立壮,上前指着熊爷的鼻子娇骂道:“有你这么的无耻人么,你那兄弟是咎由自取,你却过来讹诈,就差没明抢了。”
熊爷被骂的满脸涨的通红,也没怎么去分辨声音恼羞成怒,猛的一拳挥出,劲风四射,几欲把这个黑家伙给撕碎,旁边的几个大汉不在被骂之列,只顾去欣赏玉石轻撞的声音,自被搅的心神痒痒,大有怜香惜玉之心,此刻见要被活生生的毁于老大之手,纷纷暗道可惜。
那白衣公子凝神注目,手拈起了一根筷就欲挥出,但是忽然惊奇站起。
小五儿眼见拳头挥至,轻呼下便向后倒,怀却抽出了一杆柱壮物,好象还有一个小木柄,正好随着她斜倒的身体高高扬起,然后就是“哒”的一声轻响。
巨响声烟雾弥漫,几个桌上面的碟还被震落了几个,伴随着那公子的惊呼:“手统!”
众人心头大惊,随着辽西凭借几门大炮就名震天下,火器也渐渐的为众人所知,犀利程度也是越传越厉害,却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纷纷惊惧的看着倒地的老大,肯定完了吧,几个心思灵活的已经拔腿欲走。
那公子却看着小五儿,略有所思。
小五儿惊魂未定,手腕已经被震的失去的知觉,一抖那手统便落下了地,没想到从父亲那里偷来的这玩意这么的可怕,他还天天都看着这个喃喃自语,难道不怕出事么。
那个本来一动不动的熊爷却忽然坐了起来,众人齐声惊叫“尸变!,”脸色惨白就要逃命而去,小五儿也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
没想到那熊爷却喝道:“尸变个鸟,老子是你们老大,”说着在自己那比小五还要黑的脸上摸了把,好象多了不少的小疙瘩,稍微的一按钻心的疼,不过让的惊讶的却是那疙瘩忽然软了下去,鼻抽了抽,似乎还有一点的甜香。
不顾自己怎么能在火统的发射没死,翻着白眼问道:“格老子的,这是什么玩意?”那公子也是诧异无比,听闻火器威力天下无双,再怎么有水分也不能这么菜,近距离连一个人都打不死,而且还是打脸。
小五儿小声道:“找不到钢珠……”慢慢的垂下头去。
那公子也要受不了了,忙急声问道:“那你装的是什么?”
小五儿羞涩的朝旁边的碟上面一指,众人瞠目,还有半碟的糖豆在那里滴溜乱转,似乎刚才被那巨响给震的太狠了。
“……”
对众人看来的目光十分不解,小五儿慢慢的起身,可是突觉什么东西滑落了下去,但见他们表情奇怪万分,忙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一地白花花乱滚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熊爷蓦的大喝道:“老子不要马,不要衣服了,地上的才是身家性命,弟兄们还愣着干吗?”说着便猛扑到了滚落珠最多的地上,双手似白鹤晾翅拼命伸展,然后迅速一圈,顿时一半都在怀,也顾不得再一个一个的拣,直接拉开衣襟一股脑的推了进去,然后身一翻又向其他的地方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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