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正言说道:“你的……咳咳,父亲,在临走的时候给你留下专门为了你所苦思出来的一套功法,是他的呕心沥血之作,足可以惊天地,泣鬼神……”丫头,除了在思考的程度上面夸大了一点我现在可是在实话实说。
念儿激动起来,前面学的那些随便哪一个放在江湖上面就足以引起震动,看起来当年的父亲并不是什么凡人,现在突然有了一种呕心沥血之作,看来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心中期待起来,就是原先对父亲的那一点怨气也就放在一边,连声追问法诀。
天剑尴尬的笑了笑,从座位上面站了起来,前面教她的几门功夫还是有迹可寻,秘籍歌诀还是可以说给她听的,可是刚才才编出来的,只是在脑海推算了下,哪里还能马上就编成顺嘴的歌谣。
走到她的身边,故作神秘的说道:“你先闭上眼睛,这个功夫太过复杂,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说的通的,”看见她的眼睛已然闭上,虽然睫毛还是微微的颤动,看起来还是想偷看,君剑苦笑了下,续道:“把眼睛闭好,心神放松,随着感觉走。”话语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念儿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下来,再也无一丝的杂念,原先那想看看师兄再教什么古怪东西的想法也消失了。
念儿仿佛处在一个空旷的原野,天地一色,整个人好象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惬意极了,微风初起,衣襟翻动。
手臂慢慢的抬起,在半空奇怪的挽了个花,念儿震惊了一下,自己好象还没能动念头,怎么手臂就自然的动了起来,可是想起了刚才天剑在耳边所说的话,又放松了心情,去感觉那一点点的动作给自己本身带来的变化。
不仅仅是手臂,渐渐全身都处于一个奇异的状态中,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身也离地飞起,在半空翩然舞动,好似彩蝶纷飞。
念儿本来还觉的这些动作怎么能称呼是厉害的武功呢,那些姿势好象都是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的杀伤力,不过渐渐丹田的真气也不安分起来,在周身迅速的游走,凌厉外放。
心神也慢慢的沉醉其,没想到世间居然能有这样的功夫,每一个动作只要自己凝聚着真气,恐怕都会造成巨大的杀伤力,何况这些动作却还是蛮娇柔的,看来以后母亲恐怕再也不能挑剔自己没有女孩家的样子了。
“公子,有人送了一封信来……”蓦然进门的青玉把这一切都打乱了,动作也生生的停止下来,念儿心有不甘,才刚刚练出个味道来,怎么就忽然停了。
至于那个罪魁祸首已经在那里掩嘴发呆,本来公子说要教他所谓的师妹练功,虽然他不让自己随身伺候还不觉的怎么样,人家教功夫可能还是有什么秘密吧,可是现在一进门就看见高台上面的座位空空如也,地下舞池里面的事情难道和练功有什么关系?
一个彩蝶儿回旋着,踏着迷人的舞步,而那个素以为正经的公子根本不离念儿周身一尺,也在随着她一起转动,举手投足间和念儿的动作配合的惟妙惟肖,甚至直接在牵引着她的动作,眼神专著的瞧着念儿的舞姿,好象十分的欣赏。
天剑不耐烦起来,刚才不是吩咐了不让她来打扰的么,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状态全都没了,以后恐怕还要再重新费功夫。要知道现在也是十分的困难,刚才就是用无形的气劲牵引着念儿的动作,不是那么的容易。
对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儿还是有点的别扭,根本不敢碰她一下。
念儿倒什么不自在的,对和天剑刚才那几乎可以算是亲密的姿势也没什么想法,心神还没从刚才的状况出来,当下退开了好几步凝神沉思,仿佛要把刚才的那一举一动全都刻画在脑海里面。
“什么事情?”语气自然还是有点的不善。
青玉努力摆脱心头的酸意,轻声说道:“刚才门房送来了一封信函,据他所说就京城的那几个豪门公子联名送进来的,奴婢怕里面有什么要事不敢耽搁。”
君剑把手一神,她掌的那封信就这么轻飘飘的飞了过去。
青玉却是觉得浑身发寒,怎么,他连接触一下自己都不情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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