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能知道每晚娘亲都在为了自己下的命令自责,虽然她不说出来,可是念儿还是知道那种沉重的压力,渐渐习惯了以后还经常注视着双手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念儿一直在催眠自己,在家和蔼可亲的那个温柔女子才是自己的娘亲,至于外面的事情,能不听就不听,要不然就选择性的忘记。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这个师兄对娘亲的兴趣好象要比自己还要大,三言两语就在套自己的话,要不是心有提防,恐怕连盖的被子是什么颜色的都要漏给他知道了。
话又说回来了,好象已经好长时间没和母亲联系了,最起码也要把自己现在的情况给她汇报一下,省的她在远处不放心。还有自己的这个奇怪师兄、父亲大人的行踪估计母亲更是等的心焦了吧。
天剑摇了摇头,看起来多了个牵挂就是不好,时刻要考虑到其他人的心情,不过谁知道这个丫头脑里面在转什么念头,在这个方面如此的抵制,以后有机会的话好好的派人去查一下。
顿了一顿,对那女子说道:“你家里面没什么亲人的了吧?”
那女子还没从刚才的巨变回过神来,此刻一惊,凄然的点点头。
天剑想了想抬头看了看天色,把身上的腰牌扔给了青玉,指着那位女子道:“这方面你是行家了,该怎么处理你就看着办,处理过程有什么必要的话就把身份给亮出来,不过事情办完了后最好把她远远的送离这个地方,让她自己找个地方去谋生。”
在回去的路上,念儿有点的不满:“你怎么把什么事情都推给青玉姐,一个大男人一点的担当都没有。”
天剑摊了一下手:“我很忙。”
念儿嗤之以鼻:“你忙,我倒是觉得你天天都是无所事事,反而有时候只会给别人添麻烦。”
“那个不叫麻烦,真正出力的反正不是我们这类人,你知道府邸里面其他的人为什么那么忙么?”天剑微笑道:“比如说我有一个要求,然后丫鬟行动了起来,侍卫行动了起来,然后再波及到了府邸里面的每一个人,我要是什么事情都不要求的话,那他们也都失业了,你难道希望这种情况出现。”
“这个……你到底是说什么意思,我怎么不明白。”
天剑兴致又高了起来:“为了他们都能有工作,所以我必须的去享受,这个就是我的工作。”
“不可理喻。”
“什么叫不可理喻,皇帝无私事,这句话换到了谁的头上也都能行的通,比如说,”天剑沉思了一下:“我下面的工作就是要去陪公主玩,同理,也是陪这个公主后面方方面面的人一起玩,要是按你的理解我还是无所事事。”
念儿道:“说皇帝,你难道不怕犯忌讳么,噢,你说是公主,我好象还忘了问,你那天到底在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宣布公主殿下要来,”眉毛翘起,睁大了眼睛:“你说的公主难道就是那位小五……”
天剑含笑:“不可对公主殿下称呼不敬,这个可是诛族的罪名。”
“我现在就和你关系算近的了,要是诛族的话也会把你算了进去,”念儿瞅向了他:“我记得公主好象对你的印象非常的差,怎么可能亲自要来看你,这变化也是太大了点,你不会又耍了什么把戏吧。”
天剑苦笑:“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就是这么的差?”
“差不多。”
“这个么,我要是说我是胁迫犯,用他爹来胁迫她就范,你信不信?“天剑的脸上带了一丝神秘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好想在上面拍一巴掌。
“不信。那可是皇帝陛下,你这样说才是真正的大不敬,就算是你说的有什么依据,可我看小五没那么容易就屈服。”念儿哼道,说谎话都没什么根据。
天剑打了个哈欠道:“你要不信我也没办法,这个是从大的方面来说的,至于她本人么,她到我这来只是想看一个人而已。
念儿皱起了眉头:“就算是有了变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想你了吧。”那她是想看谁呢。
“聪明,人家可是有心上人了呢,我只是稍微了提了一下她的念哥哥,她就马上改变了主意。
“念哥哥,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难道认识么?”
“是啊,云念哥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