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七点钟左右,西野、黄粱孟、图龙、颜陵四人一起来到了南城苗乡风情歌舞厅。
夜幕刚刚降临,舞厅里的人还不算很多。昏暗的灯光下,几对男男女女正伴随着乐曲的节奏,在舞池中缓缓旋转着。
舞池的四周是一排排相对摆放的高背硬沙发,每两排沙发中间都有一个半米高左右的硬木茶几,一些人正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喝酒聊天,有一些年轻男女则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或搂或抱,卿卿我我的。
“少儿不宜——”西野皱了皱眉头,迅速将视线转移开了。
舞厅里震耳欲聋的音响,昏暗而迷乱的灯光让西野不觉一阵头晕目眩。这种地方他以前是从来没有去过的,要不是黄粱孟生拉硬拽,一再要求,说是给他壮壮胆子,西野肯定是不会来的。
可现在既然来了,也不好立马转身就走,那样做的话,也太不给黄粱孟面子了。西野转头看了看图龙和颜陵,只见他们两个也都眉头紧锁,脸上满是怪异的表情。
“黄粱孟,以后你就在这种地方唱歌?这里灯红酒绿,形形*的人都有,我们还只是学生,在这样的地方呆久了不太好吧?”颜陵有些担心。
“是啊,黄粱孟,我们还是走吧?在这地方呆着,感觉浑身不自在。”图龙也动了想走的心思。
“别这样啊,来都来了,先进去见一见他们老板再说呗。”黄粱孟见他们俩个想走,顿时有点急了。
几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穿着很是暴露的、像是服务员的女孩来到高大帅气的黄粱孟面前,对他微微地鞠了一躬:“先生,您是和您的朋友来跳舞的吗?要不要帮您介绍个舞伴?”
“对不起,我们不是来跳舞的,请问你们老板开哥在吗?是他约我们今天晚上过来的,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通报一下,我们先在我里等他。”看样子黄粱孟来这些地方早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便找到一处空位,几人坐下了,一边聊天,一边等候那歌舞厅的老板。
没过几分钟,那先前和黄粱孟打招呼的女服务员跟在一位穿西装革履、系着领带的中年男人身后从二楼的办公室走了下来。
两人来到四人的前面,那服务员又向几人微微欠身,指着身边的中年男人说:“先生,这就是我们的老板开哥。”
“您好,开哥,我叫黄粱孟,前天李老板和我说要我今天晚上过来见您。”黄粱孟简单地作了自我望介绍,又指着西野等人说,“这三个是我的同学,他们今天是特意陪我过来的。”
“你就是黄粱孟啊?”那中年男人热情地伸出双手,和四个人一一握手,“我都听李建民那小子说你说了好几回了,怎么,你父母同意了?”
“嗯,但他们只同意我星期六晚上来场子里演唱,而且十二点前必须回家。您看……”黄粱孟面露难色地说道。
“这样啊,要不你先来是来试唱一下吧。这是我们这儿的歌手常唱的曲单,你挑选一下,趁着现在的人还不多,你先跟我过去准备下。至于你的同学,就先在这里等会吧。”开哥说完就带着黄粱孟去舞台后面去了,而西野三人则接过服务员送来的啤酒,一边慢悠悠地喝着,一边东拉西扯地说着闲话。
就在西野等人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黄粱孟终于闪亮登场了,没有精彩的致辞,服务员只是对黄粱孟作了非常简短地介绍。当她介绍到黄粱孟还只是一个在校的高中学生时,四周立马响起了一阵不和谐的唏嘘声。
乐曲响起,正是当下最为流行的《晚秋》。
“在这个陪着枫叶飘零的晚秋
才知道你不是我一生的所有
蓦然又回首
是牵强的笑容
那多少往事飘散在风中……”
乐曲舒缓深情,黄粱孟那略微有点苍凉的男中音使整首歌曲增添了原唱没有的无奈、悲凉与沧桑。
舞厅不再喧哗,人们纷纷起身牵着手走入舞池,踏着节拍,伴着黄粱孟的歌声缓缓地迈动着舞步,就是那些没有进入舞池的,也都静静地坐在舞池边座位上,安安静静地品着手中的酒水或者饮料,用心地聆听着,感受着,没有一个人高声说话。
乐曲声渐渐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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