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拍照了没有?”
“拍了啊,塑料袋现在还在丁香树下的土里埋着呢?”笑笑拿出手机,解锁点开了屏幕,翻到了相册,“老公,你看——”
西野仔细看了看相片,果然有七八个注射器和一堆*,不由皱了皱眉头:“怎么不早跟我说呢?”
“我看你整天挺忙的,早出晚归,怕影响你休息,就一直压着。再说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吸、毒……”
“既然出现这样的事情,我得好好地问问他们。”
“问不出所以然的,吸、毒者是不会承认的,元兴的嫌疑最大。”
“何以见得?”
“第一、他那么干瘦,目光呆滞,吸、毒人员的共性;第二、在给鸡鸭喂食的时候,他哈欠连天,我看到了他手上扎了不少针眼;第三、最近我们鱼塘的鱼少了许多,鸡鸭好像也少了。”
“那元兴的毒瘾很大了,用注射器注射毒、品了,恐怕是得给他强制戒毒了,越早越好。”
“我给他们一个月4000多的工资,远远不够的。毒、品这东西不能沾的,一旦染上了毒瘾,一般人是承受不起的。
阿杜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在香港上千万的房子和几百万的豪华跑车都卖了,还要赔付大笔的广告违约金。最后在深圳开了一家小小的饭店,艰难度日。”
“阿杜不就是杜德伟吗?”
“嗯。我们现在就回去,将元兴几个隔离,要安保人员单独问话,排查后,立即联系蔡局,送吸食者送往戒毒所。”
“老公,我还想去逛街呢。”笑笑撒娇,“这种得罪人的事情,还是让萧三喜去办就好了。”
“不行的,这个是我们的家事,无需动用他的人。”
“哎,老公,*有什么用?”
“镇痛用的,*烧成灰,泡水喝,对治疗胃病有特效。”
“哦,那你的胃病也可以试试。”
“你傻呀,我宁可痛死,也不会喝它的……”
“我们的院子里香气四溢,有种特别的香味,我闻到,不能确定是什么花散发出来的。”
“浪奔浪流……”西野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摁下了接听键。
“老大,刚刚别墅大院里来了越秀区的四五个警察,说是来缉毒的。”电话那边的安保队长急急地说,“他们还牵着警犬来了……老大,警察在院子的墙角下找到了五十多罂粟果!”
“你不要紧张,等我回来再说。”西野挂了电话,对笑笑说,“我艹,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的院子里种植罂粟,是不想活了啊?”
“老公,我们赶快回广州。”笑笑坐上了驾驶室,一脚离合踩到底,车子嗖的一下蹿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上了广珠海高速……
回到佳苑别墅,安保队长向西野汇报了情况,说元兴、黑伢子、四猴子被警察带走了,涉嫌种植罂粟和吸食毒、品。
“老大,我们现在要不要去警局赎人?”
“别急,此事必有蹊跷。那些缉毒警察是哪个分局的?”
“没有问。”
“不过他们留下了一个电话,你看……”安保队长拿出来一张字条来。
“不碍事。”西野不兴师动众,自然有自己的原因,怎么可以怪罪他们?
服务生立刻明白了:原来是总裁,怪不得这么眼熟。
“西,西总——”胖经理结结巴巴的。
“你还有事?”西野挑眉问道。
“嗯,啊,哦,不……是的……有点事情……”胖经理没有说出个子丑寅卯来,还意味深长地望了龙笑笑一眼。
“有事就快说吧。我最不喜欢别人浪费我的时间了。”西野皱着眉头。
好一会,都没有听到经理出声,西野不再看菜单了,抬眼疑惑地望着经理。
“您看……”经理慢慢吞吞从身后拿出一份报纸,递给西野。
西野接过报纸,一看头条,面带微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萧三喜,你和“好的。这个不要香菜……这个不要蒜苔……这个不要芹菜……这个,这个……就这些吧。”西野点好了菜,将菜单递给了站在一旁的等候多时的女生。
服务生拿着菜单走了,西野却发现笑笑在盯着自己看。
“怎么啦,胖妞?”西野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香菜蒜苔芹菜的?”
“我又不是猪,一有空就和你和孩子们烧菜,自然记住了。”
笑笑乐了:“不许你有新欢的!我这一辈子都粘着你了。下午我们去哪里浪?”
“带你去冲浪,吃小吃,逛街,最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