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张大民家中遭遇了变故,他的日子就变得异常颓废了起来。天天靠着喝酒,逛窑子和赌博来麻醉自己。妻子的亡故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不敢回忆那天的经历,每当想起那一幕的时候白酒就灌进了嘴巴。
他找了个绳子把孩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孩子只要一哭他就凶孩子。久而久之,孩子不闹腾了,小脸蜡黄,浑身发烫,这些孩子身上的小细节他都察觉不到。
“来来来,买定离手。”荷官冲所有的赌客吆喝道。
张大民拿出身上的最后一个大洋压在了大上。“大大大。”
荷官拿开筛盅,“豹子,通杀。”
张大民的钱被收走了,他气的重重的捶着赌桌。“妈的,老子买了一晚上大了,一次都没有中,你们赌场他妈的出老千。”张大民绕过桌子紧紧地抓住了荷官的脖领子。
“这位爷,您看看您嘴里边的这酒味,您再看看你怀抱里的孩子,有这么赌博的吗?别耍酒疯了,赶快回去吧。要不然你一会儿裤子都得输掉。”荷官陪着笑脸,话里绵里藏针。
这个时候赌场里的几个大手见到有人捣乱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人拿着酒瓶子就朝张大民头上砸了上去。张大民被砸的晕晕乎乎,血顺着发际线留了下来。
“没钱他妈的就别来赌博,你他妈要是再捣乱老子剁了你的手。”打手凶狠的喊道。
“好好好,要钱是吧。”张大民擦了擦额头上的血,顺手抹在了昏昏沉沉的孩子脸上。“爷这儿有就怕你们不敢让我押!就凭这个我押二十大洋。”说着张大民从怀里掏出枪放在了桌子上。
几个大手看见张大民有枪气势顿时弱了下来。
“怎么不说话了?”张大民顺手给了打手一个大嘴巴子。“你他妈不是要打我吗?来啊!”张大民把头伸了过去,“来,朝后脑勺这儿打!”
那个打手不敢造次,后边的打手忍不住了他手里的是个洋酒瓶子,比刚才那个瓶子还厚,又一次砸在了张大民的头上。这一下张大民彻底站不住了,仰头倒在了地上,视线全部被血封住了。
打手拿起张大民的枪,“你他妈的还敢到我们这里来放肆,知道这个场子谁照的吗?说出来吓死你,警察厅长梁厅长是我们赌厅的大股东。”
“放肆!”梁厅长带着手下走到了两个打手身边。
打手看见穿着制服的来了马上换了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这不是梁厅长吗?这小子捣乱,把枪押在赌桌上,我们正教训他呢!”
梁厅长朝着打手就是一个耳光,“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警察厅的巡警队长,敢打他,你小子是不想混了。”说完便收起了赌桌上的手枪。
打手听到这话腿吓得直哆嗦,“我,我不知道啊,这位爷没穿制服,抱着个孩子在这儿赌了一天一夜了,手气特别臭,根本就没赢过。”
几个巡警扶起了张大民把他抬出了赌厅带进了隔壁的酒吧。梁厅长狠狠的指着两个打手,“还愣着干嘛,收拾一下,照常营业。”
酒吧还没有商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