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在梦里时间往往度过的很慢,如果睡眠质量好的话,感觉已经十几个小时睡过去了,可现实当中也就只有几分钟的时间。
司机睡得并不舒服,他在梦里特别害怕,他怕自己会下地狱,因为他吃了人,而且是吃的自己的兄弟,一个那么无辜的人。他又想起了从黄家老宅地下室出来的时候自己坑死的那个兄弟。自己曾几何时也是那般的无情和冷酷。难道吃人是自己的报应。想到这些他的脑子越来越乱。
苏醒过来以后他的头疼欲裂,“啊,好疼啊,好疼啊。”
“客官,您要的上好的富贵膏来了。”一个小丫头,个子不高,一看就是因为裹脚影响了身子的正常发育。
居然有人,肯定是他们的同伙。司机上手要去抓,可是又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点劲儿都没有,轻飘飘的。他上手一抓,小丫头就跟泥鳅一样滑手,根本触碰不到,控制不住。
“大爷别着急啊,您过完瘾了,奴家再服侍您!”小丫头替司机刮好了富贵膏,然后装进了烟锅子递给了司机。司机用手接过,面色迟疑。
“抽吧,您不是头痛吗?抽了之后神清气爽,保证您像神仙一样舒坦。”小丫头用烟枪抵了抵司机的胳膊。
司机头疼的厉害,那杯茶肯定有问题,司机最终还是屈服了,他接过了烟枪大口吸了出来。好奇怪,这烟一进肚子,司机整个人像换了个人一样,脸上高兴地不得了。他一把把小丫头拽了过来,这次竟然没有脱手。他想香小丫头一个,小丫头也不反抗,任由司机轻薄。
“他娘的,我平日里老来你们这儿光顾生意,今天没钱了就不让老子过瘾了。”一个身着长衫,头上还留着辫子的年轻人闯进了屋里,打搅了司机和小丫头的好事。
司机问怀里的丫头,“这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么粗鲁?”
小丫头对司机的耳朵小声说道,“这个人姓吴,是个穷秀才。天天不务正业来我们这里用富贵膏,把家里的产业都败光了。今天看来是要吃白食了。”
小丫头下了土炕彬彬有礼的站到吴秀才面前,“呦,这不是吴爷吗?什么风儿把你吹到我们这里了。上次我们掌柜的还让我谢谢您,说您给我们店门脸上写的那副对联一看就是出自大家之手。”小丫头嘴巴甜,任谁也不会对这么一个可爱乖巧的丫头发脾气的。
可是吴秀才大概是烟瘾犯得太紧,冲昏了头脑,他把小丫头往旁边一推,“我告诉你,不要给我来这套。我是乡试出来的秀才,见了县太爷都不用下跪。问你们赊一锅富贵膏,你们都不愿意。我那对联给你们白写了。”
小丫头也不生气,“吴爷,您这话就不对了,你既然是秀才,那也读的是圣人经典,孔孟之道。这四书五经里哪一句写的是进烟馆可以不给钱,然后还可以赊烟的。只要您能从书上翻出来,今天您的烟钱小人给你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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