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儿就是被他们要挟进来以后服毒去世的。”
张锅子看着那个棋盘上自己曾经呆过的地方,里边专门有个棋子上边画着一个猪头。这是他的耻辱。他拿起那个棋子用手使劲儿的捏碎了。“这到底是一个什么人,竟然把我们玩弄于棋盘之上。哎,你手里那是什么?”
吴抖了抖手上的碎渣,“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看质感感觉和人的皮肤很像。”
“人皮面具?”张锅子惊讶的喊道。
“人皮面具?”
“我们虎头帮原来有个兄弟专门喜欢收集别人的死尸,趁人还没有完全腐烂,扒下他的整张脸做成人皮面具然后给自己易容。后来我们死去的帮助王胡子知道了,认为他这是行奸邪之事,就把这个兄弟处决了。”
“这种旁门左道居然还会有人研究?可是,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把人皮面具卸掉呢?”
正当吴他们还在研究这个满是机关的房子的时候。花房里边也出现了新的情况。刚刚大家还饶有兴致的听着曲子,可是听着听着,一股浓浓的困意冲上了三个人的脑子。
首先有些站立不住的是英子,“我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困啊?”
张一万心疼的说,“你也是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怎么能不困呢?要不你先靠着墙角休息一下。”
英子点了点头,刚坐到地上,身子一斜就趴了起来。
司机挠着头,“也不至于这么困吧?怎么刚粘到地上就睡着了。”说着,司机也重重的打了个哈气,“哎,奇怪,为什么我现在也变得这么困啊?”
司机的两个眼皮都快粘在一起了,“少将军,我也想睡一会儿,要不咱们坐在地上眯一下吧!”
张一万和司机刚坐到地上,司机的头就靠在张一万的肩膀上睡着了。张一万轻轻地拍了拍司机的脸,“你还说人家,你这睡意怎么也来的这么快啊?”
张一万用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虽然血已经止住了,可是他觉得脖子里特别不舒服,毕竟是被棉花塞的满满的。他想试图把缠在脖子上的床单解下来查验一下伤口。可是他的困意也来了,他重重的打了个哈气,“这现在是几点啊?怎么感觉这么困得。”最近他们被关在这个密室里,早已没有了时间的观念,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白天还是晚上。张一万也没有想太多,他把司机放展在地上,自己躺在司机的肚子上也呼呼的睡了起来。
吴带着张锅子他们走出了密室,“奇怪了,他们人呢?那间房子也没有其他通道了啊?”
张锅子机警的说道,会不会是花房里有密道,他们发现我们出来了,然后就仓皇的逃跑了。
窦镇海看着整个花房,用手摸了摸这些绿植。“哎,这个房子里根本看不到阳光,可是这些植被为什么长得这么壮硕啊?而且,我们刚才在楼下启动机关的时候明明感觉到这一层有阳光照下,可是上来了以后为什么那个神秘的阳光就没有了呢?”